漠聊,就這麼抱著。
有很多話,想說;有很多事,想問。
然,今夜是隻兩個人的歲月靜好。
什麼陰謀紛爭,就都留給明日吧。
正如永遠有多遠?不過這一剎那。
你我兩相依偎,就是愛,就是永恆。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章
“情月?情月?”迷迷糊糊時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
睜開眼,謝漠聊那張俊美剛逸的臉就在他面前晃啊晃。
關情月揉了揉有點惺忪的眼,懶懶的翻了個身:“嗯。”
話語帶著濃重的鼻音。
謝漠聊看著關情月的一系列動作,就像是隻漂亮高傲的貓咪賴床耍小性子。
這個時候主人務必是要哄上一鬨的,於是……
“謝漠聊,你找死啊!一大早的就精蟲上腦!”
謝漠聊憋屈的捂著被狂揍的腦袋,心想著我也沒做什麼,就是把嘴貼到你的嘴上,看你還不醒,就又把舌頭伸進去攪了攪,看著你還挺享受的吮吮我的舌頭,就再把爪子伸進你衣服亂摸一通,然後……
就被打了。
被謝漠聊這麼一攪和,關情月也別想再賴床了,索性就起來和他一起進餐。
“教主,早餐已準備好。”剛著完衣,一嫋嫋婷婷的美貌女子就前來稟告。
“嗯,知道了,下去吧。”謝漠聊一斂在關情月面前的嬉笑樣,沉穩道。
那女子聞言看了謝漠聊一眼,有敬畏有愛慕,又看了眼關情月,有驚豔有嫉妒,才扭著小蠻腰嫋娜離去。
關情月何許人也,一看就知道這小女子對謝漠聊有意思。
“教主?”關情月斜了眼謝漠聊,“謝漠聊,這事兒是不是得好好說說?”
謝漠聊趕緊摟住關情月,“應該的,應該的。情月,咱邊吃邊說,別餓壞你了。”
兩人說著走向前堂。
“你說你是赤煉教的教主?你叫莫魈?”關情月忽然停下腳步,晨光直射到臉上,有些刺眼,讓謝漠聊看不清他的表情。
收緊摟著的手,話語中不自覺帶了點緊張,“情月介意我是魔教教主?”
“師父很早就教過我,出門在外,不得不學的四術。”關情月繼續往前走,沒有直接回答,“武術、醫術、易容術,還有……”
“治國之術?”謝漠聊接道。
關情月笑了,“這天下更多的是平民百姓,哪需什麼治國之術。是防人之術。”說到末句時已沒了笑意。
“情月。”謝漠聊聽出了話裡的不尋常,忙想解釋。
“你無須多言,江湖險惡,總要留一手以防萬一,我也有事瞞你啊。”關情月對著謝漠聊微微的笑。
陽光下,讓他看上去好似鍍了圈光環,謝漠聊溫柔的吻住。
一番纏綿繾綣後,關情月臉紅紅的推開謝漠聊。
唇齒殘留的餘香讓謝漠聊迷醉,輕撫上關情月的面容,“這麼美的一張臉,為什麼要遮住呢?”
“沒什麼,行走江湖,多有不便罷了。”轉過頭不去看謝漠聊溺死人的眼神。
“對,只能我一個人看。”謝漠聊突然有些孩子氣的道。
關情月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說話間,兩人已步入前堂。
飯桌上,謝漠聊依舊殷勤的為關情月夾這夾那。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客棧裡的?”關情月問。
“心有靈犀嘛。”謝漠聊隨口道。
關情月踹了他一腳,“說正經的。”
謝漠聊趕緊正言道:“那日收到的信件其實說的就是華煙派滅門之事,這華煙派說來與我教在浙北的分舵也有些生意上的往來,哦,你我現居此處便是分舵,是很重要的一個據點。我自華宅回來後沒發現什麼,倒是我教中有人看見一群不尋常的黑衣人佔據了一家客棧。聽那人的形容我推斷出大概是暗影門的人又要做什麼大生意,這暗影門平時與赤煉教井水不犯河水,我本不想多管,卻想起敏似前幾日寄信說你也來浙北調查華煙派被滅滿門之事,我放心不過,怕你捲入什麼陰謀。到了一看,那在外打鬥的人可不就是敏似前幾日寄來的畫裡所畫之人嗎,也就是你的護衛,連朔。”
“謝敏似還替你做事?”關情月託著下顎,好整以暇道。
謝漠聊摸著鼻子訕笑:“他是我表哥嘛。”又忽然板起臉,“情月,你還真別說我,我讓你叫我一聲漠聊,你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