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心情是忽高忽低,情緒一直持大幅度的波動,聽見要開會沒有人會意外,每個人心裡想著的都是,樓下大堂的那個妞兒,什麼時候才能把老闆的火氣擺平了。
而這邊,易素真是跑斷了腿,磨破了嘴,收穫依然微小甚微,每個人都是重複著一樣的說辭,說有關係就儘量去託關係吧。
她無力。
李元凱的案子已經開始一層一層的遞交,易素心裡明白,若是在不攔下來,到了最後,就算是求到了人,也沒希望了。
想起家中的母親,一咬牙,堵在茅侃侃的別墅外面。
警衛一早看見了易素,就給茅侃侃去了電話,茅侃侃那邊沒有交代,警衛是認識易素,不過茅侃侃沒讓把人放進去,是不是已經兩個人已經鬧掰了,也沒敢把人放進去。
易素就穿著羽絨服在別墅外面站了很多個小時。
她是凍的連心都僵了,最後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就算她現在是死了,茅侃侃也不打算出來見她了,易素不明白的是,茅侃侃似乎是在一夜之間態度就變得很強硬,這樣的侃侃她沒有接觸過,也不瞭解。
蹲在地上,雙臂抱著自己的身子,覺得寒氣已經全部跑進腿骨縫裡去了,頭越來越重。
以往這個時候,茅侃侃都會出現的,可是這次她失望了。
沒有。
從早上8點等到晚上8點,茅侃侃的影子都沒有出現。
警衛見她實在凍得不行,讓她進警衛室裡暖和一下,易素被警衛拉著進了警衛室,那人好心的給她倒了一杯水,易素雙手很僵硬的捧著水杯,身子裡的寒氣呼呼往外冒著,屋子裡暖氣很足,可是她感覺不到溫暖,身體發著抖。
警衛取過一旁的手電起身:“你先坐著吧,我去巡查。”
小小的警衛室裡,只有一張床,一張椅子,和一個小小的黑白電視。
易素捧著水杯,眼神迷離,看著前方,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寒氣已經滲透到了五臟六腑,那個捆子一敲,估計她整個人也就碎了。
委屈的眼淚含在眼圈裡,卻最終沒有落下。
在父親去世之後,她就不是公主了,她要學著堅強的去生活,支撐起母親的幸福,哪怕這個幸福要用她的命去換。
想起上一次遇見的一個人給她留下的話,易素站起身,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抖著手從包裡取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兩個字,謝謝!
手已經不能打彎了,她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疼,將號碼撥出去。
“你上次說的話還算數嗎?”
那面似乎沒料到她會打來電話,很明顯是愣了許久,之後是從胸膛裡發出的笑聲,很刺耳,迴盪在易素的耳邊。
“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易素掛上電話,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