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舌尖立刻攻入她溼滑的唇內,深沈地吮噬著。
夜露太過驚訝,鼻端嗅到他唇齒淡淡的酒味,她腦袋一片空白,心劇烈狂跳,青澀無知得完全不會反應。
半晌,她下意識地抗拒起侵犯她的唇舌,慌張失措地用力閉上嘴。
永碩痛呼一聲,退開來掩住口,皺眉瞪著她。
“你咬我?”他嚐到了嘴裡淡淡的血腥味,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咬破舌頭。
看見永碩唇角的血跡,夜露嚇白了臉,她不知道自己會不自覺地咬破永碩的舌碩,驚慌得就要跪下來賠罪。
“你膝蓋才上了藥,別跪了。”
永碩推她坐好,忍不住自嘲地一笑,沒想到偷香卻被反螫一口。
夜露怕得要命,不知道永碩生氣起來會怎麼樣責罵她。
她實在不懂,永碩為什麼突然要吻她?他難道真像傳言說的,只要是女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就算是她也逃不過他的魔掌嗎?
“剛剛不是有意嚇住你。”他輕輕拉下她膝上的褲管,淡笑說道。“不過下次不準再咬人。”
'還有下次?'
夜露的臉蛋驟然脹紅。親吻不是最親密的人才會有的行為嗎?怎麼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感覺就像牽手那麼平常似的?
“回房去睡吧。”永碩打了個淺淺的呵欠。
夜露恍恍然地點頭,被動地走出房門。燥熱的臉頰被門外的冷風一吹,昏沉沉的腦袋漸漸清醒過來。
不對,她還沒有服侍他上床,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何況她還得在外間小屋內上夜,隨時聽他差遣的。
她立刻轉身又走回屋去,沒想到永碩已經自己在解袍服,準備更換了。
低著頭,她快步來到他身前,從他手中接下解衣釦的動作。
“今天不用你服侍,你回屋去睡吧。”他輕輕握住她的手。
夜露紅著臉搖搖頭,堅持要服侍他。
永碩淡淡一笑,站著任由她替他寬衣。
當最後一件底衣卸下來時,夜露震愕地瞠大雙眼,駭然瞪視著他赤裸胸膛上淺淺的一道道疤痕。
“很驚訝嗎?”永碩刻意低下頭,挑眉凝視著她的表情。
'為什麼會有這些傷痕?是什麼造成的?是誰造成的?'
夜露心中有巨大的疑惑,但是無法問出口來。
“這就是我選你的原因,你不會喋喋不休地追問為什麼來惹我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