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其他人都對他很尊敬,完全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那女人是誰?”神甫又問。
“這我也沒法告訴你,”那個夥計說,“一路上我始終沒有看到過她的面孔。不過,我確實聽到她嘆了很多次氣,每嘆一次氣都彷彿要死過去似的。我們只知道我們看到的這些。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我和我的夥伴是兩天前才開始與他們同行的。我們在路上碰到了他們,他們連求帶勸,要我們陪他們到安達盧西亞去,答應給我們很高的報酬。”
“你聽說他們叫什麼名字嗎?”神甫問。
“一點兒也沒聽到。”那個夥計說,“因為大家走路都不說話。這倒有點兒奇怪,因為只能聽到那個可憐女人唉聲嘆氣,我們都覺得她挺可憐。我們猜她一定是被迫到某個地方去。從裝束上可以看出她是個修女,或者要當修女了,這是肯定的。
很可能她當修女並不是出於本意,所以顯得很傷心。”
“都有可能。”神甫說。
神甫離開伙計,回到多羅特亞那兒。多羅特亞聽到那蒙面女人嘆息,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她來到那女人身邊,對她說:
“您哪兒不舒服,夫人?如果是女人常得的病,而且我又有治這種病的經驗,我很願意為您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