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雙手撫上楚楚臉頰,顫抖著輕輕摩挲著楚楚臉頰眉梢,臉也越逼越緊,眼看嘴唇又要落在楚楚唇上,隱約的腳步聲驚醒了夢魔的楚楚,一驚之下,迅速抽身而退。
躲開子青一段距離,楚楚左手撫胸喘息,右手伸出抗拒子青再度近身:“義兄,別。。。。。。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再也不來看望義兄了。”
子青一貫對楚楚言聽計從,聞言忙住了腳步,雙手連連搖擺:“楚楚兒,你別生氣,你不喜歡,我再不這樣就是。”
見子青被唬住,楚楚稍稍安了心,她可不想當眾表演,被人瞧笑話,那樣子人們一定不會相信是子青主動,定會議論楚楚鮮廉寡恥,勾引痴兒子青。
楚楚雖然不討厭子青的親密舉動,可是卻不希望被別人瞧見以為自己品行輕浮。
誰知子青被楚楚拿言語鎮住,不敢上前,一片痴心不改絲毫,見楚楚喘息不已,心中大為焦急:“楚楚兒,你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
真是痴兒!他人情世故勸不動,單憑本能行事。
楚楚慢慢退到門口,搖頭道:“我沒事,義兄別急,我這就告辭了。”
子青怕楚楚生氣,不敢迫近,又不願意失去於楚楚親近的機會,亦步亦趨的跟著楚楚,嘴裡喃喃追詢:“楚楚兒,你到底怎樣?楚楚兒,楚楚兒?”
楚楚怕他一急有衝動壞事,忙出言安撫子青:“我真的很好,義兄無需擔心。”
子青卻焦急的搖頭:“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子青說著話,忽然又扭捏起來,瞬間紅了臉,烏黑明亮的眼眸定定的看著楚楚,嘴角彎彎上翹,眼眸中有幾分歡喜,幾分羞怯,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楚楚兒,我說的媳婦兒的事,你你,怎麼樣呢?”
楚楚見他這般嬌羞的神情,心中暖暖的,甜甜的,透著一股莫名的喜歡,可是楚楚知道,自己的婚姻自己不能做主,至少不能完全自己做主,這個時代也不允許私定終身,楚楚在離開的瞬間說了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楚楚說的什麼,子青當然不懂,他要的是楚楚說喜歡或是不喜歡,這種直白的語言,是以,他準備追上楚楚問清楚。
楚楚見子青追趕,心下著急,遠遠看見菊香扶著馬太太正緩緩往這邊而來,楚楚不知道他們是否剛剛到達,甚至有些懷疑,先前聽到那模糊的腳步聲,或許正是她們迴避的聲音,不過眼下,她們救了楚楚大駕,楚楚一閃身貼近扶住馬太太,笑道:“乾孃來了,楚楚扶著您。”
馬太太我這楚楚的手,兩人親切自然的挽著並行,滿臉的慈愛的看著楚楚笑問:“你義兄有跟你耍寶他的書房了?義兄跟你談些什麼?他沒耍橫毛躁得罪你吧?”
楚楚忙搖頭:“沒有,沒有,義兄很好,書房佈置的很有特色。”
娘兒們剛說不到兩句話,子青隨後趕來,卻見楚楚與母親一處,忙笑著與母親見禮,看著楚楚,心中萬分焦躁,卻不敢動手動腳,因楚楚有言在先,人前不得拉拉扯扯,否則翻臉了。
子青已經不是之前的子青,他嘿嘿一笑,迅速擠佔菊香的位置,於楚楚一左一右攙扶著馬太太,眼睛不錯的看著楚楚。
馬太太見了嘆口氣,暗中為自己痴兒擔心,怕他衝撞楚楚徒惹笑話,遂想那話岔開:“子青啊,你舅父伯父們都來了,你去前廳陪他們喝幾杯去。”
子青不願:“不是有子文嗎,讓他去。”
馬太太皺眉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自今年起,子文不來我們家了,你要學著擔當責任,這樣才能成人成才,別人才會瞧得起你,怎麼又忘記了?”
子青聽了此話,不知想起什麼開心事兒,臉上喜氣盈盈,依言放開母親,正正經經一躬身辭別母親:“娘娘教訓得是,子青這就去前廳。”又轉身對楚楚一揖:“楚楚兒,我去了,你別走啊。”
楚楚見子青走遠,迅速跟馬太太辭別:“乾孃見諒,今日許祿有許多學友上門,我是抽空出來一趟,委實不能多待,這就跟乾孃告辭了。”
馬太太心中不捨:“用了飯再走不遲呀,再說怎麼的也要跟呢乾爹義兄辭別一聲才好,你乾爹義兄可是時時念叨你。”
楚楚最怕子青人前發痴,或是把自己所說之話洩露了,哪裡還會再去辭別,忙躬身一禮:“就請乾孃代為轉達一聲楚楚歉意,今日實在不能多待了。”
楚楚言罷,逃竄一般離開了馬太太,菊香隨後跟上:“小姐彆著急,仔細跌了。”趕上來不由分說攙扶著楚楚。
楚楚這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