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劉皇叔又一次渾水摸魚的機會,也把曹老大攆回即將被徐州軍隊徹底困死的汝南鬼地方。
立即出兵許昌這點徐州眾壞種謀士都沒意見,這次官渡大戰徐州軍隊全是投機取巧,不僅損失不大,軍隊也沒太過累著,還在袁譚軍後營中繳獲了大批的糧草軍需,立即就出兵許昌不存在半點問題,但是陶副主任所奢望的把曹老大隊伍堵死在汝南境內這點,徐州眾謀士就一起的眉頭緊皺了。
“主公。我軍想要堵住曹賊北竄道路,恐怕希望不大。”劉曄第一個就搖頭說道:“時間上和路程上都來不及,且不說曹賊隊伍在四天前就已經抵達了西平,現在說不定就已經穿過了劉磐的葉縣防區,就算曹賊還沒敢輕舉妄動,我們恐怕也來不及了,官渡到許昌有兩百里,許昌到舞陽、葉縣和魯陽這些可以阻攔曹賊道路的地方,也全部都是將近兩百里,這麼遠的距離。途中還有潠水以西的地形複雜地段。等我軍去攔截的隊伍部署到位,只怕曹賊早就溜了。”
“不僅時間上來不及,還有可能導致其他意外。”是儀也警告道:“劉表派給袁譚的一萬援軍,到了葉縣就不再北上一步。雖然擺明是想當牆頭草隔岸觀火。看情況再決定是繼續增援袁譚。還是扼守葉縣咽喉,提防我軍攻打南陽,但是西平、舞陽和魯陽這些地方。都太過接近葉縣,尤其是魯陽目前還是由荊州官吏治理,我軍出兵去攔截曹賊,很有可能挑起荊徐全面戰火,屆時不僅後果難料,還肯定會給主公最恨的劉備更多的渾水摸魚機會。”
陶副主任仔細一想發現也是,現在就和荊州軍隊全面開戰,自己雖然不怕,但肯定會白白的便宜劉皇叔和袁譚——尤其是劉皇叔,這普天之下,恐怕沒有第二個人比劉皇叔更希望荊徐全面開戰了。同時這個時候就挑起荊徐全面戰火,也將十分不利於徐州軍隊的北線戰略,使得徐州軍隊無法把最大力量投入北方戰場,乘著袁譚和袁尚兄弟反目的機會,一舉拿下最為關鍵的河北土地,太行之險,幷州產馬之地。
盤算到了這裡,陶副主任不由有些失望了,道:“這麼說來,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曹賊溜了?這讓曹賊順利逃到了關中,張魯、馬騰、劉璋和袁譚這些廢物,誰能是他對手?難道曹賊真要東山再起,又跑來和我們為難?”
這次包括賈老毒物都微微點頭了,承認自軍已經很難攔住曹老大的東山再起之路,倒是即將衣錦還鄉的荀諶忽然開口,道:“主公,你少說了一位諸侯,如果讓曹賊逃到了關中、司隸,荊州劉表同樣要受威脅,司隸同樣和荊州接壤。”
陶副主任很奇怪的看了荀諶一眼,笑道:“友若先生注意這樣的雞毛蒜皮小事,莫非是有妙計教我?”
“妙計不敢當,一點拙見而已。”荀諶彬彬有禮的說道:“適才子揚先生與子羽先生的話確實有理,我軍如果想要自己動手攔截曹賊隊伍,確實時間上和路程上都已經來不及了,還有可能造成我軍與荊州軍的全面衝突。但是……。”
說到這,荀諶微微一笑,補充道:“但是主公,你為什麼沒有考慮過,借劉磐的手攔截曹賊的突圍道路?”
“借劉磐的手攔住曹賊?”陶副主任一楞,驚訝道:“可能嗎?劉磐可是來幫著袁譚對我們開戰的,怎麼可能幫著我們攔截曹賊?”
“有可能!”賈老毒物卻是眼睛一亮,飛快說道:“主公,有這個可能,劉磐現在是我們名譽上的敵人,曹孟德同樣也是荊州軍事實上的敵人,而且曹孟德與荊州軍之間仇恨,也比我軍與荊州軍之間的衝突多得多!只要我們抓住這點大做文章,再對荊州軍曉之以放虎歸山之理,就未必不能使荊州軍替我們攔住曹孟德的逃命道路!”
聽到這番話,劉曄和是儀驚喜的對視了一眼,都發現自己們忘記了考慮這一點,既然自軍無法出兵攔截曹老大,為什麼就不能考慮利用同樣和曹老大有仇的荊州軍攔截曹老大?而陶副主任先是大喜,但是再仔細一盤算後,陶副主任卻又苦起了臉,道:“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時間上還是來不及啊,從許昌到荊州的距離更遠,等我們的使者說服了劉表下令攔截曹賊,曹賊恐怕都已經逃到洛陽了。”
“主公勿憂,我們可以先讓劉磐攔住曹賊,然後再說服劉表下這道命令。”荀諶說道:“諶建議主公不妨派遣一使先去葉縣,再去荊州,藉口向荊州軍表達善意。請求與荊州劉景升友好相處,乘機以金銀財物賄賂劉磐,使其藉口報復曹賊幾次三番入寇荊州之仇,全力攔截住曹賊突圍道路,然後使者繼續攔下,以養虎為患之理說服劉表同意攔截,乃至與我軍聯手消滅曹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