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還要被敵人汙辱,軍卒大恩,曹氏一門,沒齒難忘。”
看了看衣服明顯被撕扯過的丁夫人,還有她胸前裙子上的無數泥手印,陶副主任嘆了口氣,道:“夫人不必客氣,是孟德公先對我有恩,我不過報恩而已。”
“家夫對軍卒有恩?”丁夫人一楞。
“是啊。”差點說漏了嘴的陶副主任趕緊微笑,道:“當年在泰山郡時,是孟德公賞了我全家一口飯吃,沒讓我的一家在亂世中餓死,豈不是對我有恩?”
“張軍卒客氣了,那是交換,你為家夫效力,家夫當然要給你俸祿。”丁夫人倒是一個明白人,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張軍卒,敵人還在監視著我們,可我們已經只剩下了五名將士,其有六個女人和兩個小孩,直接跑是肯定跑不掉,不知軍卒可有什麼脫身之計,再救我們一次?”
“夫人不必擔憂。”陶副主任安慰道:“小人正在想辦法帶你們走,也一定能想出辦法,只是要一點時間考慮,考慮怎麼才能毫髮無損的帶著夫人逃命。”
“主母不必擔心。”旁邊的丁奉也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末將為你斷後,為你爭取撤退時間,請主母安心。”
丁奉這話倒提醒了陶副主任。回頭去看看河對岸的荊州雜兵,陶副主任心裡不由盤算道:“張飛已經走了,剩下二十幾個荊州雜兵,還必須先過河才能追上我們,渡河時有前有後,丁奉帶著四個曹兵未必就怕他們,說不定還有把他們各個擊破全部殺光的機會。”
盤算歸盤算,考慮到這麼做的危險性,陶副主任還是把這個念頭暫時擱置到了一旁,只是向丁奉吩咐道:“丁將軍。讓士兵把火再旺一些。多弄些煙霧上天,我注意到敵人很害怕我們點火生煙,既然如此,我們索性來一個反其道而行之。說不定會有好的轉機出現。”
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的丁奉唱諾。正要過去加旺火勢時。曹植卻跳了出來,尖叫道:“不能加火,還必須把火滅掉!”
“小王八蛋。果然不是好東西。”陶副主任心裡暗罵了一句,然後故做驚訝,假惺惺的問道:“為什麼?”
“你今天早上說過,徐州賊兵在上游打了勝仗。”曹植陰沉著臉說道:“後來與徐州賊軍張飛匹夫也很害怕我們點火生煙,說明他在擔心徐州賊軍看到煙霧趕過來,我們現在把火加大,萬一把徐州賊軍引來怎麼辦?”
漢末頭號影帝陶副主任張大了嘴巴,然後一拍額頭馬上跳了起來,一邊衝向篝火一邊說道:“糊塗了!糊塗了!百密一疏,我怎麼就忘記了這點?快滅火,快滅火!千萬別把徐州賊軍引來!”
看到陶副主任的焦急模樣,本已生出了一些疑心的曹軍眾人疑惑頓消,趕緊跟了過來,陪著陶副主任七手八腳的滅火——也無意中斷了陶副主任故意把火勢加大的希望。而曹植則狐疑的又看了陶副主任一眼,這才把曹清拉了彎下,在曹清耳邊低聲說道:“姐,你有沒有發現有些事很奇怪?這個張衫賊子,好象是故意想把徐州賊軍引來一樣?”
“還有,他讓你描述的白袍人相貌,和他的相貌完全是一模一樣!姐姐你說,他會不會就是荊州賊軍要找的人?”
如果換了之前,也許暴力少女曹清已經一個爆慄敲在弟弟頭上了,但這一次例外了,曹清不僅沒有敲打曹植,一雙清澈的美目,還緊緊的盯到了陶副主任腰間的倚天劍上……
“姐,這個給你。”曹植又把一支用布包著的弩箭遞到了曹清手裡,低聲說道:“剛才那支帶毒的箭,情況如果不對,姐馬上就一箭殺了那個張杉。”
玩弄著陰險弟弟小心儲存的毒箭,曹清猶豫萬分,可就在這時候,負責監視敵情的曹軍士兵卻大吼了起來,“丁將軍,敵人下水了,敵人全部下水了!”
曹清和陶副主任等人驚訝回頭一看,見對面的二十多名荊州士兵果然已經全部下水,正手腳並用的向著北岸游來,曹清大驚失色,驚叫道:“張飛不是說,我們就不逃就不過河嗎?他怎麼說話不算數?”
“八成是見色起意了。”陶副主任冷哼道:“這些畜生,抓到兩位夫人時,就沒少在她們身上動手動腳,這會張飛不在,他們就更肆無忌憚了。到時候張飛就算追問,他們也可以回答說是我們先跑,他們奉命追殺!”
“這,這怎麼辦?”曹清慌了手腳。
“我殿後,你們保護主母她們先走!”丁奉拔出腰刀大吼。
“不行!”陶副主任吼得更大聲,“這裡地勢開闊,他們又足足有二十多個人,你怎麼可能全部擋得住?反衝上去,在岸邊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