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之中出任曲將一職。”
“曲將?只帶五百兵的曲將?!”終於輪到陶副主任臉上變色了,簡直恨不得跳起來一腳把暴殄天物的劉繇踹翻,然後再指著劉繇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孃的不會用這樣的猛將,那送給老子算了,老子拿歷陽城和你交換都行!
“想起來了。”劉繇一拍額頭,又轉向陶應笑道:“想不到陶使君竟然還知道繇麾下一小卒的姓名,是有這麼一個人,不過很抱歉,太史慈這次隨犬子和部將樊能留守在了牛渚,沒能隨軍過江,無法傳來為使君舞劍,失禮之處,還請使君海涵。”
猛將運一向不好的陶副主任無可奈何了,正準備隨口客套時,那邊賈詡卻忽然開口說道:“太史子義將軍前番寄書,不是……?”
話沒說完,賈詡已然猛的打住,趕緊把嘴巴閉上,臉上還盡是尷尬之色,劉繇和薛禮等人卻耳朵一下子立了起來,咱們的陶副主任卻先是一楞,然後迅速醒悟過來,知道賈老毒物肯定已經看出了自己想要招攬太史慈的用意,又見劉繇如此不知用人,便乘機下套離間,讓劉繇對太史慈更加輕慢猜忌,更加不敢施以重用,方便自己將來招攬太史慈。明白這點後,咱們的陶副主任趕緊舉杯向劉繇笑道:“正禮公,無妨,我們繼續飲酒,繼續飲酒。”
“太史子義前番寄書?這小子寫信給誰,信裡說了什麼?”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劉繇很是勉強的與陶應舉杯同飲,然後又派了陳橫離席與陳到共同舞劍,而這一次劉繇等人注意也不再提心吊膽了,與陶副主任共同欣賞完了二將劍舞,又同飲到了接近傍晚才興盡而散。
領著徐州文武親自將劉繇送出營門後,看著劉繇一行離開的背影,早就想挖劉繇牆角的陶副主任難免是再三嗟嘆,深恨此番沒有機會把太史慈直接招攬到手,旁邊的魯肅和楊宏等人卻是個個抱怨,“主公,你知道今天你把我們嚇得有多慘麼?你讓叔至將軍到席間舞劍的時候,我們個個都以為你準備是以摔杯為號,讓叔至將軍當場斬殺劉繇,做夢都沒想到你的真正目的只是為了引出劉繇麾下的一個曲將。”
“當席斬殺劉繇?”陶副主任翻著白眼說道:“我瘋了?幹出了這樣的事,以後誰還敢和我們徐州軍隊結盟聯手?”
“可主公你當時的架勢實在太象鴻門宴了,由不得我們不誤會啊。”陳應抹著汗水說道。又擦了一把汗水後,陳應忽然又想起一件大事,一拍大腿懊悔道:“糟了!被主公讓叔至將軍當席舞劍這事一嚇唬,我怎麼忘了一件大事?”
“元方先生忘了何事?”眾人一起驚訝問道。
“請許子將先生品評人物啊。”陳應懊惱的說道:“許子將善於相人,且一語中的,從無差失,曹操當年位卑職微時,許子將曾經給曹孟德品評了一句‘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一度讓世人曬笑,可是現在,又有誰敢對許子將當年的那句評語提出半分異議?如此奇人,好不容易在席間偶然相遇,卻不能請他品評自己一番,豈不可惜?”
被陳應這番話提醒,包括魯肅這樣的老實人在內的徐州眾人都難免是有些懊悔,後悔忘記此事沒能請奇士許子將品評自己,咱們的陶副主任則悶悶不樂的說道:“我倒沒忘這事,本來也想請許子將品評一下我,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就沒開這個口。”
“主公想想就決定算了?為何?”眾人又一起驚訝問道。
“這個……。”陶副主任猶豫了一下,苦笑著難得說了一句老實話,道:“我估摸著許子將不會給我什麼太好的評語,與其讓他為難,或者是逼著他說讓我不舒服的話,還不如就這麼算了,不聽為妙。”
………………
同一時間的劉繇一行人隊伍中,劉繇也好奇的向許邵說道:“子將先生,你素來以識人著稱,對曹孟德的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這句評語更是世人共知,今番子將先生與陶應使君見面,不知對陶使君可有何品論?”
“主公真想聽?”許子將猶豫著反問。
“當然。”劉繇不負眾望的點頭。
許邵又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那在下可就冒昧了,依某之見,如果要給陶使君下定語,那麼他與曹孟德一樣,都可以用十個字相贈,並且有五個字還完全相同——都是當得‘亂世之奸雄’這五個字。”
“那另五個字呢?”劉繇追問道。
“治世之奸佞!”許邵斬釘截鐵的答道:“吾觀陶使君,他若生在太平之世又出仕為官,那麼必然是欺上瞞下、貪贓好色、魚肉百姓、坑蒙拐騙、溜鬚拍馬、五毒俱全的貪官!贓官!為了升官發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