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認真的大喊道:“孟德公。你千萬別答應啊,我跟著主公來許昌,就是準備著抄你的家的,你要是答應了。我可就沒機會抄你的家了!”
徐州眾將轟然大笑。陶副主任啞然失笑。倒也沒有生氣——因為楊長史這話多少也有些渙散敵人士氣的效果。而城牆上的曹老大果然大怒,大吼道:“想抄我的家,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們是否有這個本事。孟德公你心裡非常清楚。”陶副主任終於開口,大聲說道:“我開給孟德公的第一個選擇,不過是報答孟德公當年的活命之恩,如果孟德公執意拒絕我的好意,那我也有第二個選擇給孟德公——交出我的兄長,然後我揮師攻城,踏平許昌,全殲你孟德公最後的主力隊伍!”
“打就打,我還怕你這奸賊?”曹老大怒道:“把我兒子交出來,我和你交換人質,然後安心廝殺,決一死戰!”
“曹昂公子,我沒有帶來。”陶副主任平靜的說道:“不過我也是一番好意,孟德公你現在交出我的兄長,城破之後,你曹孟德即便葬身沙場,我也會寬恕你的長子曹昂,給他一口飯吃,給你們曹家留一條根。但是當然了,前提是我的兄長一家安然無恙。”
“陶商現在很安全,也會一直很安全。”曹老大傲然說道:“你想見他,攻破了這許昌城,你們兄弟自然能夠團圓,只要你有這個本領破城!”
“我剛才大概看了一下,許昌城確實很堅固,但是對我而言,想要破城也不是什麼難事。”陶副主任慢條斯理的說道:“而且我還知道一個孟德公你從沒見過的攻城戰術,如果我施展出來,孟德公你根本無法抵擋。”
“哦,可以說來聽聽嗎?”曹老大冷笑,表情十分不屑,心裡卻萬分警惕——畢竟,陶副主任可不是什麼喜歡吹牛皮的主。
“看到那些戰俘沒有?”陶副主任沒有讓曹老大失望,直接就說道:“他們有些是我軍在昌邑俘虜的,有些是我軍在定陶和陳留俘虜的,都對你孟德公忠心耿耿,拒絕投降加入我軍,我也沒有殺他們,因為我知道一個來自上古的攻城戰術——用刀槍和皮鞭,驅逐這些俘虜,還有許昌周邊所有能抓到的兗州百姓,替我軍充當前鋒,攻打城池,到時候你的隊伍只要稍有手軟,我軍就可以乘機登城,一舉攻破許昌!”
曹老大的臉色發白了,曹老大身邊的曹軍文武將官也臉色發白了,荀彧還乾脆站了出來,大罵道:“陶賊,你若是做此禽獸之舉,蒼天必不饒你!”
“文若先生,好象你們沒資格罵我禽獸吧?”陶副主任冷笑說道:“我不過是驅趕俘虜攻城,和你們當年在徐州幹下的那些暴行相比,誰更象禽獸一些?!”
荀彧啞口無言了,曹老大臉色也更黯淡了,陶副主任卻又說道:“不過你們放心,還有許昌城裡的大漢子民們,你們也可以放心,曹孟德雖然做出過禽獸之舉,我卻不會向他效仿,所以我不會屠城,也不會逼著那些不肯投降計程車兵攻城,我今天把他們帶來,是準備把他們還給你們,一會我軍撤走時,會把他們全部釋放,讓他們自擇去路。”
“你這個奸賊,能有這麼好心?”曹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徐州陶使君說出的話,什麼時候食言過?”
陶副主任微笑反問,又向旁邊的許褚低聲交代了幾句,許褚立即扯開大嗓門,聲若雷鳴的大吼道:“許昌城中的曹軍將士聽著,我家主公仁至義盡,現在宣佈一條命令,交戰時,汝等一旦被我軍俘虜,無論是誰。我軍一律善待,戰後讓你們自擇出路,願降者可編入我軍,不願降者,發給路費乾糧,讓你們願意去那裡就去那!”
軍令迴盪,許昌城上曹軍士卒疲憊面孔上緊張之色,也頓時放緩了幾分,曹老大和荀彧等人卻醒悟了過來,一起大罵道:“奸賊。竟敢慢我軍心?!”
“不是慢你的軍心。我是真心可憐許昌城裡的這些將士。”陶副主任嚴肅答道:“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以孟德公你的脾氣,應該早就在軍隊裡散播謠言,說我軍破城之後。必然屠城報復。也將殺害所有的戰俘。為當年的徐州軍民報仇雪恨。我宣佈這條軍令,也立即釋放這些戰俘,就是想要告訴許昌城裡的所有大漢子民。我絕不會隨意殺害任何一名大漢子民,徐州的仇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殘殺無數徐州軍民百姓的你,曹孟德!”
曹老大的臉色益發鐵青,明知道陶副主任此舉是為了渙散自軍軍心,不讓最後的曹軍主力做困獸之鬥,但又對陶副主任的攻心戰術無可奈何。這時,陶副主任打了一個呵欠,說道:“有傷在身,就不多奉陪了,給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