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被焚,袁尚和審配等人甚至都不必動手,只需切斷我軍糧草供應,不出數日,我軍便不戰自潰矣!”
聽到郭圖這番勸說,袁譚本就陰鷲的臉皮難免更是陰沉了,熟知他性格的郭圖也怕袁譚犯糊塗,忙又說道:“公子,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乘機攻破曹賊官渡大營,倘若此事能夠成功,那麼我軍所有的難題都能迎刃而解,公子不僅能夠建立崇高威信,再想做其他的事,也可以後顧無憂了。”
袁譚公子仔細一想也是,眼下大敵當前,這時候發動官渡之變也只會白白便宜曹老大,但如果幹掉了曹老大的官渡大營,那麼不僅可以幫助自己在軍中樹立巨大威信,更可以使自己的官渡之變徹底的後顧無憂,甚至可以憑藉兗州為基地與手握冀州後方的死對頭三弟對抗。所以袁譚公子思慮再三後,終於還是接受了郭圖的難得良言勸諫,點頭道:“就依公則之言,先以攻破官渡為上,官渡大營的事公則斷之,營內之事吾自理。”
“諾。”正擔心袁譚公子不聽勸說的郭圖先生鬆了口氣,趕緊拱手答應,又不放心的叮囑道:“大公子,悠著點,有些特別敏感的事千萬要小心,主公病得不算重,隨時可能醒來,做得太過了的話,主公一旦突然醒來發現,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知道。”袁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