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至少在北方十里之內,不可能存在伏兵,在下認為可以一戰,我軍在方與駐紮已近一月,始終未曾一戰,軍心已有不少懈怠,打上一仗,對鼓舞軍心士氣也有好處。”
陶應微微點頭,贊同魯肅的判斷,但陶副主任的多疑狡詐也不是蓋的,稍一盤算後,陶應說道:“還是謹慎為上,這樣吧,讓弓弩手做好準備,待我激張飛過來衝營,試一試他是否真來誘敵。”
“可憐的張翼德將軍,你自求多福吧。”在與孫策交戰時見識過陶應罵人手段的魯肅悄悄嘀咕一句,然後傳達陶應命令,讓徐州軍隊在寨柵之後佈置強弓硬弩,做好偷襲準備,而大批的弓手弩手佈置到位了,陶副主任也開口大罵了…………
“張飛狗賊!你大爺陶應就在這裡,你有種過來和我決一死戰!你如果不敢來,你就是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無禮少德短命缺心眼的窩囊廢!上劍不學學下賤!下賤招式那麼多,你偏學最賤!鐵賤你不學,去學!你燦爛的一笑,狼都上吊!你溫柔的一叫,雞飛狗跳!你瀟灑的一站,臭味瀰漫!你興奮得出汗,蝨子遭難!你不打扮。比鬼難看!你一打扮,把鬼嚇癱————!”
“哈哈哈哈哈!”就算魯肅已經領教過陶應的毒舌功夫,也素來穩重冷靜。也不禁被陶應的這一連串大罵逗得哈哈大笑,哨塔下方的徐州眾將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不少人笑出了眼淚。笑疼了肚子,哨塔上的陶應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繼續口沫橫飛的滔滔不絕大罵不止,“張飛狗賊,你出生時是不是被扔出去過三次,而只被接住過兩次?你的牙如同天上的繁星,色澤鮮豔,相距甚遠!你娘帶你逛街,別人都問:大娘,你這頭猩猩多少錢買的?!”
“陶應小賊——!小賊————!”
挑釁罵戰不幸碰上了陶副主任。可憐的張三爺算是倒上八輩子的血黴了,不僅絲毫沒能激怒臉皮比城牆還厚的陶副主任,率先挑起罵戰的張三爺反倒被激得暴跳如雷,七竅生煙之下,張三爺甩開上來阻攔的燕將十八騎。挺起丈八蛇矛夾動戰馬,不顧一切的就往陶應這邊衝了過來,口中吼聲如雷,“陶應小賊!受死!”後面的劉備軍將士個個大驚,趕緊跟著衝了過來。
很當然的,埋伏在寨欄背後的陶軍弓弩手。很快就告訴了張三爺千萬別和陶副主任對罵,徐盛令旗一揮,數以千計的陶軍弓弩手亂箭齊發,可憐的劉備軍士兵揮舞圓盾格檔間不知多少人中箭倒地,張三爺也連中兩箭,狼狽不堪的逃了回去,退到射程之外繼續大罵,寨欄後的徐州將士歡聲雷動,瘋狂嘲笑張三爺的沉不住氣和劉備軍的狼狽。…;
“還不肯走?是真來送死?還是堅決誘敵?”陶應眨巴著三角眼盤算,忽然瞟見幾箇中箭重傷的劉備軍士兵在血泊中翻滾,陶應頓時心生一計,下了哨塔叫來許褚,向許褚吩咐道:“仲康,你率一千軍隊出營去戰張飛,但千萬記住,許戰許退不許追,張飛如果敗走,不管機會再好,沒有我的命令,絕不許追!不然的話,軍法從事!”
“得令!”許褚歡天喜地的下去組織軍隊了,陶應則又叫來老將袁忠,指著那幾個在血泊中翻滾的劉備軍傷兵命令道:“袁老將軍,一會許將軍出寨交戰之後,你馬上帶人把那幾個敵人傷兵抓起來,審問他們張飛為何單獨來此搦戰的目的。問出口供,立即報我,但記住,要分開審問,別給他們串供的機會。”
“諾。”袁忠恭敬答應,又在心裡嘀咕道:“我們徐州這位新使君,可真是狡詐多疑到了沒邊,連防止串供這樣的細節都留心到了,老主公溫厚篤純了一輩子,怎麼能生出一個這麼狡猾的兒子?”
不一刻,許褚手提雪亮鋼刀率軍出營,與張飛隊伍剛一對圓,二話不說就拍馬舞刀殺上,那邊張飛也不說話,挺起丈八蛇矛就與許褚戰做一處,陶應率領眾將在營門觀戰,袁忠也帶十數人把幾個劉備軍傷兵擒回,分別審問軍情不提。
許褚與張飛的鬥將大戰,自然是三國時代板指頭數得著的巔峰對決之一,二將在陣中刀來矛往,奮戰不休,當真刀刀都是力可開山,矛矛亦是勢可破石,馬蹄到處鬼神嚎,目前一怒應流血,喊聲震動天地翻,殺氣瀰漫鬥牛寒!只看得鬥將素來弱勢的徐州將士目不暇接,心驚肉顫,見多識廣的劉備軍將士也是個個驚歎不已,都道自己生平所見惡戰,莫過於此。
許張二將大戰了七八十個回合時,袁忠也帶著俘虜口供來到了陶應面前,向陶應奏報道:“啟稟主公,口供問出來了,幾個俘虜都交代說,張飛匹夫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