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的巢湖?怎麼今天才來?”陶副主任隨口問道:“送信的細作早就派去和你們聯絡的,難道我的細作,沒把你妹妹的書信送到你舅父他們面前?”
“送到了。”孫權點頭,又恭敬的說道:“使君恕罪,本來在收到小妹書信後。舅父與堂兄是馬上就決定派孫權渡江恭迎使君的,但袁術水師對江面封鎖太嚴。孫權幾次試圖渡江都因為封鎖過嚴沒有成功,直到三天前才僥倖偷渡得手,故而來遲。”
“真是這樣嗎?”陶副主任有些狐疑,不過也懶得和孫權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又給孫權賞了一個座位,然後才問道:“說吧,孫伯陽和吳揚武派你來做什麼?”
聽到這問題。本已經坐下的孫權重新起身,走到大帳正中向陶副主任拱手作揖,深深一鞠,低著頭聲音低沉的說道:“權不敢欺瞞使君,其實舅父與堂兄這番派遣孫權過江,是向使君求救來了,孫吳兩家覆滅在即。還望使君不計前嫌出手相救,若能如此,孫吳兩家定然結草銜環,粉身碎骨,以報使君恩德之萬一。”
“覆滅在即?出什麼事了,讓你說出這樣的話?”陶副主任有些驚訝的問道。
“因為袁術。袁術匹夫要害我們孫吳兩家的全族性命。”孫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