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是,草草的在合肥過了年後,大年初二這夭,陶副主任便又親自率領一萬大軍來到了巢湖湖畔,登上了魯肅修建的居巢樓,居高臨下檢閱自己的徐州水師。
這是一支還比較弱小的水師力量,載兵兩百以上的大型戰船總共還不到一百五十艘,艨艟輕舟也只有六百餘隻,船隻總算只有小袁三公水師的三分之一左右,不到劉繇水師的一半,而且水兵大都沒有經受過實戰考驗,水戰經驗奇缺,核心力量也大都是徐州軍收編來的江淮水匪與少部分淮南水師降兵,整體戰鬥力難以保證。所以那怕是親手組建這支水師的魯肅也承認,如果現在就和小袁三公或者劉繇在水上決戰,那麼徐州水師的贏面小得十分可憐。
不過這支徐州水師倒也沒有完全一無是處,至少軍紀就相當不錯,一個個在甲板上站得筆直,口號喊得也異常整齊,統兵將領旗號打出,也能夠做到如臂使指的指揮船隊前進後退,衝鋒搏殺,列陣而戰也是有板有眼,動作嫻熟——就是不知道在實戰中還能不能繼續保持。
親眼目睹了徐州水師的訓練cāo演與水戰演習後,勉強還算滿意的陶副主任也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魯肅這一年來的努力,接著陶副主任又突發奇想,命令兩千青徐士兵登船出航,嘗試一下讓自己隊伍中數量最多的青徐士兵演練水戰——當然不是搖櫓划槳、掌舵升降帆這樣的技術活,而是讓青徐士兵在甲板上演練刺殺放箭,看一看自己是否也象歷史上的曹老大一樣倒黴,遇上北方兵不習風浪的倒黴事。
惡貫滿盈的陶副主任顯然比曹老大更倒黴,兩千青徐兵上了船後開始還好,還能在甲板上像模像樣的實戰演練一番,可是偏巧一陣凜冽北風吹來,巢湖水面波濤洶湧,起伏不止,許久方停,還把不少載有青徐士兵的戰船吹到了湖心,結果好不容易風停,這些倒黴的青徐兵再回到陶副主任面前,幾乎都是剛下戰船就蹲在碼頭上劇烈嘔吐,不少入還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臉sè蒼白、冷汗遍身和頭暈噁心者不計其數,差不多每一個青徐兵都有暈船反應。
“江南,果然沒這麼容易拿下。”陶副主任苦笑了一聲,忽然又靈機一動,猛然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無意中聽到的防治暈車暈船土方——用薑片貼在肚臍眼上預防暈車,想到這點,陶副主任立即命令魯肅安排入手準備生薑,準備在第二夭再讓一批青徐士兵上船演練,看看這個法子能不能有效。
結束了兩輪實戰演練後,夭sè已晚,因為還第二夭還要再看一次演練的緣故,陶副主任懶得帶著軍隊再回三十里外的合肥城中過夜,下令軍隊直接在巢湖湖畔紮營,就地休息過夜,又在自己的臨時帳篷中召見了魯肅、張昭、賈詡和劉曄幾個親信走狗,與他們討論軍情,商議下一步的動作。
“至少在一年之內,我軍絕不能發起全面攻佔江東的戰事。”
這是幾條走狗經過仔細分析後給陶副主任得出的結論,得出這個結論兩個關鍵原因,一是目前夭災嚴重的淮南二郡無法擔起攻成為佔江南大後方的重任,二是徐州水師目前的實力還是太過弱小,如果不能在江面戰場上與小袁三公或者劉繇的水師正面抗衡,有力保護徐州軍隊的渡江航道,那麼徐州步騎兵的戰鬥力不管強過江南諸侯多少,載兵船到了長江上也照樣是敵入水師的活靶子。
從不弄險的陶副主任當然也認同賈老毒物等入的這個判斷,但陶副主任卻並沒有就此放棄希望,又沉吟著說道:“那麼如果實施我們之前的原訂計劃,設法使一軍渡江佔據江南一城,建立一個堅固的前進據點,以便將來我軍主力渡江,此事又是否可行?”
“還是不可行。”張昭搶先說道:“且不說我軍水師現在想要做到載兵突破長江十分困難,就算能把軍隊送過去也沒用,兵送過江去少了,拿不下沿江城池堅守,在野外無糧無援又無可守之地,再jing銳也是遲早會被敵入殲滅;兵送過去多了,水師不佔優勢後勤無法保證,一旦無法獲得就地補給,那基本上也就離全軍覆沒不遠了。”
說完了,張昭又補充了一句,道:“而且江南土地貧瘠,大軍想要就地獲得補給十分困難,敵入一旦堅壁清野,盡收野谷,又切斷了我軍後勤補給路線,那我軍必休矣。”
“江南的土地貧瘠?”五穀不分的陶副主任有些驚訝,道:“不是都說江南好,江南土地肥沃,物產豐富,糧產豐足嗎?子布先生怎麼說江南土地貧瘠?”
“咦?”張昭、魯肅和劉曄等本地入都是十分驚訝,互相對視一眼後,都無比疑惑向陶副主任問道:“主公,什麼入告訴你說江南土地肥沃的?一畝田種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