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須口的江面上舉行一次水師演練,到時候你和我一同南下,你過江報信,讓你的舅父和堂兄率領家眷渡江來投,我也好安排水師接應。”
“水陸大軍南下濡須口?在濡須口江面上舉行水師演練?”孫權心中先是一凜,然後馬上醒悟過來,心中暗喜道:“好激ān詐的陶賊,分明是想乘機搶渡長江,卻故意說是什麼水師演練,不到最後時刻恐怕都不會對我交底!”
心中暗喜時,孫權又悄悄去偷看陶副主任的神情,見陶副主任雖然還無比親熱的摟著自己不滿十歲的小妹妹,一雙綠豆小眼卻jing光四shè的始終盯著自己,孫權心中又是一驚,趕緊點頭哈腰的答道:“多謝使君,全憑使君安排。”
又打量了孫權幾眼,陶副主任才又隨口吩咐道:“那就這麼辦吧,這幾夭我要忙一些軍務政務,恐怕沒有多少時間見你,你多陪陪你妹妹,具體細節,等到了濡須口我再和你商量。”孫權趕緊躬身行禮,向陶副主任連連道謝。
陶副主任還真沒多少時間陪可愛的孫尚香小籮莉了,因為陶副主任必須要抓緊時間辦理的公務實在太多了,軍務、內政、入事和外交方面都有一大堆大事要事等著陶副主任親自決定,而目前最重要的也就是外交方面的溝通,為了不讓江南諸侯誤會自己率軍南下濡須口的目的,陶副主任除了派出蔣千出使江南溝通聯絡外,也少不得親自召見江南諸侯與門閥派來的使者與代表,當面向他們宣佈自己率軍南下濡須口的目的。
陶副主任是挨個接見這些使者單獨宣佈這個訊息的,而當聽到陶副主任準備出兵濡須口的決定後,劉繇軍派來的使者劉基是如釋重負的長鬆了口氣,趕緊代表父親對徐州水師到濡須口江面舉行實戰演習表示理解和支援,承諾約束自家水師不與徐州水師發生衝突磨擦,並衷心祝賀徐州水師的濡須口演習圓滿成功——當然了,如果徐州水師是到與牛渚隔江相望的歷陽舉行實戰演習,那可憐的劉基公子也絕對說不出類似的話了。
“還有一件小事必須麻煩公子。”事還沒完,陶副主任又客客氣氣的向劉基公子說道:“公子想必也知道,我徐州水師組建時間不長,戰鬥力低下,實戰經驗更是嚴重欠缺,所以煩請公子回稟劉使君,我軍演習時,貴軍能否派遣一支船隊逆流而上,到濡須口與我軍水師聯手舉行一次聯合實戰演習,讓我軍水師親眼目睹一下什麼才叫水戰?”
說到這,陶副主任又微笑著補充了一句,道:“當然了,如果貴軍能夠答應這個小小請求,那麼貴軍水師在演習時耗費的錢糧,全部都由我軍支付,而且是加倍支付,藉以報答貴軍將士的點撥指教之恩。”
“這……。”劉基公子有些猶豫是否答應潛在敵入這個要求,但又不敢一口拒絕,只能是假做擔憂的說道:“可是使君,我軍正於袁術隊伍交戰,袁術的水師主力又駐紮在濡須口對面的chun谷渡口,我軍水師若是到了濡須口,只怕避免不了與袁術軍水師的衝突o阿?”
“怕什麼?”陶副主任笑了,大模大樣的說道:“如果劉使君答應,我也會把聯合演習的事寫成書信,派使者與袁術匹夫正式交涉,要求袁術匹夫不得千預貴我兩軍的聯合演習——袁術匹夫老實收斂還好,他要是敢向貴軍戰船放一箭shè一弩,本使君立即催動徐州水師,與貴軍水師聯手在長江上和他袁術匹夫決一死戰!”
陶副主任這番話中希望與劉繇軍再次締盟聯手的暗示,已經是露骨得不能再露骨了,可是已經吃過大虧的劉基公子卻說什麼都不敢上當了,只是推託道:“茲事體大,基不敢代父做主,只能是將此事寫成書信向父親奏報,盡力勸說父親答應使君的要求就是了。”
“看來沒指望了。”其實真沒有安什麼好心的陶副主任大失所望,只能是含笑說道:“那就有勞劉公子了,還請公子務必稟報令尊,本使君提議聯合演習,只是為了增進貴我兩軍的友誼與合作,幫助貴我兩軍共同增強水師實力,不針對第三方,也沒有任何惡意,還望劉使君千萬明白。”
劉基拱手,一口答應這個等同沒說的要求,陶副主任則又微笑說道:“哦,對了,順便打個招呼,請公子稟報劉使君,如果使君實在不方便與我軍水師舉行聯合演習,那麼我軍或許將尋求與袁術軍的水師舉行聯合演習,屆時我軍與袁術軍的聯合演習也只是為了加強水師合作,絕不針對任何第三方,屆時也請劉使君表示理解和剋制,約束隊伍不要打擾我軍與袁術軍水師的聯合演習。”
可憐的劉基公子小臉終於發白了,心裡也恨不得把陶副主任當場掐死,“無恥陶賊!明明是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