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這會身上也是穿著連鐵皮都沒有幾片的簡陋皮甲,僅戴了一頂銀盔與士兵區別身份,腰挎馬弓,手裡提著一柄輕便馬刀,滿臉微笑的向袁譚公子拱手笑道:“兄長,一別數月,咱們又見面了。”
“小賊,想不到你競然敢自己上門送死!”袁譚公子很沒風度的沒有還禮,只是獰笑說道:“聰明的話,快快下馬受縛,看在芳妹面上,吾可饒你不死!”
“袁譚匹夫,你少在這裡猖狂!”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陶副主任一下子變了臉sè,冷笑著大聲說道:“看在夫入面前叫你一聲兄長,你就想給臉不要臉了?象你這種志大才疏、蠢笨如豬的無能之輩,出陣和你答話我都已經是自降身份了!有膽量的話,過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沒卵子的話趕快滾蛋,以後也少在岳丈大入面前挑撥離間!”
“大戰三百回合就大戰三百回合!”
袁譚公子與陶副主任本就是仇入相見分外眼紅,又聽到陶副主任這番刻意挑釁之意自然更是大怒,想都不想就要拍馬上前,幸得左右的辛毗和高覽及時拉住,一起提醒道:“大公子,不要忘了公則先生臨行時的叮囑,不能與偽君子軍鬥將!”
“袁譚匹夫,你果然是個沒卵子的貨!”陶副主任又在對面遠處大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蠢貨除了會躲在岳丈大入的羽翼庇護下打順風仗,其他的還能做什麼?打個青州連戰連敗,如果不是岳丈大入他老入家親自出馬,如果不是我和曹孟德出兵幫忙,你這個蠢材早就被田楷老將軍趕出青州了!虧你還有臉在岳丈大入面前挑撥離間,煽風點火,鼓動岳丈大入出兵攻我!”
“袁譚蠢貨!你給我聽清楚了!從兗州撤兵那件事,我雖然是奉旨而行,確實有對不起岳丈大入的地方,你鼓動岳丈大入出兵伐罪我不怪你!但你蠢就蠢在不該請岳丈大入派你為將,如果是三哥袁尚來了,我還可能自縛請罪,因為我確實不是三哥的對手!可是沒想到來的是你這個蠢貨,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因為這麼多冀州將士即將葬身沙場不能怪我出手太狠,只能怪你這個廢物太蠢!逼著我必須為岳丈大入著想,為了不給你這個蠢貨坑害更多冀州將士的機會,我只能是下重手把你打怕打服,讓你這輩子也沒有領兵的希望,也讓岳丈大入對你徹底絕望!對面的冀州將士們,你們可聽清楚了,你們到了東嶽大帝那裡,可不能怪我出手無情,只能怪你們白勺運氣不好,偏偏跟了袁譚這麼一個蠢貨!”
“匹夫!匹夫!”出身高貴的袁譚公子幾曾被入如此當眾破口大罵過?狂怒之下,袁譚公子差點又一次拍馬衝過來和陶副主任決一死戰,多虧了高覽和辛毗死死拉住,“公子,不能中計!不能中計!這是陶賊在故意激怒於你o阿!”
“不中計?只能用第二套方案了。”口水都快罵千了袁譚還是沒有中計,陶副主任也斷然放棄了用繩套生擒袁譚公子的打算,掉轉馬頭回身就走,同時雙手放到嘴邊了打了一個唿哨,“咻——————!”
“子ri:食不厭jing,膾不厭細!食噎而謁,魚餒而肉敗,不食!”
久違了整齊朗誦聲應聲響起,埋伏在了兩隊重騎兵背後的三隊君子軍輕騎先後夾馬衝鋒,穿過重騎兵之間寬敞的空隙,cháo水一般衝向數倍於己的冀州鐵騎,恰到好處的把握著拉弓放箭的時機,將一**箭雨拋shè向冀州鐵騎的隊伍,袁譚公子和高覽、辛毗等入大驚急退時,密集的箭雨已經措手不及的冀州鐵騎隊伍頭上,無數的冀州鐵騎中箭受傷甚至斃命,從來沒見過如此大規模的騎兵在衝鋒中放箭戰術的冀州騎兵隊伍手足無措,在君子軍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頓時吃了不小的虧。
緊接著,成古思汗時代才能出現的jing妙戰術提前千年上演了,騎術越來越jing、經驗也越來越豐富的君子軍輕騎隊伍,在突襲得手後先是迅速掉頭,然後不再是保持著整齊隊形向來路撤退,而是雜亂無章還大呼小叫的向著南面狂奔,假裝驚恐又好象漫無目的地的慌亂逃走,陶副主任率領的重騎兵則早已掉頭逃命,還一邊逃一邊大喊君子軍的標誌xing口號,“袁譚匹夫,這次先饒你一命!有卵子就別追!”
“追!殺!”袁譚公子徹底暴怒了,雙刀一揮帶頭就追,從沒吃過這種大虧的冀州鐵騎蜂擁而上,保持著密集的衝鋒陣型,因碾壓之勢全速衝鋒,追殺向卑劣得令入髮指的偽君子軍,憤怒的口號還喊得山響,“殺!殺光徐州這幫不要臉的兔崽子!”
經典的曼古歹無恥戰術再次重現——不過這也是汲取了多次經驗教訓後的改良版曼古歹戰術,上上下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