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一樣,戰馬不是人立而起,就是猛的向前雙腿跪倒。第一隊的冀州騎兵也象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慣性帶著飛離戰馬,不是飛到前方就是摔下戰馬,繼而被收勢不及的自家同伴戰馬活生生踩死踩傷——袁譚公子胯下的大宛良馬,也把一個摔下戰馬的冀州士兵肚皮踏破,飛濺鮮血還灑了不少在袁譚公子上好牛皮製成的軍鞋上。
“啊!”始終默不作聲的高覽也突然驚叫了起來——因為他的戰馬無緣無故的慘嘶著人立而起。
“啊————————!”叫得最絕望的還是可憐的袁譚公子。因為他胯下戰馬的左前蹄先是踏穿了人的頭皮。接著右前蹄也好象踏中了什麼東西,失蹄跪倒,驚愕中的袁譚公子被巨大的慣性帶動,連人帶韁的一個前空翻摔了出去。
屁股著地時,可憐的袁譚公子又突然發現,好幾個尖銳的物體忽然鑽進了他的身體,其中一個尖銳的物體還要死不死的插進了袁譚公子嬌嫩的菊花,並且插得極深,頓時給袁譚公子帶去了菊花被暴的刺激觸感。也帶去了讓袁譚公子魂飛魄散的欲仙欲死的無上快感。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袁譚公子的一隻小手忽然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拿起仔細一看時,袁譚公子頓時明白自己的戰馬和自軍隊伍的戰馬為什麼集體失蹄摔倒了!原來被袁譚公子抓起的,竟然是一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