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既然是主公相召,那你快請,末將今日失禮,改日再到府上賠罪。”
陶應如蒙大赦,趕緊騎上戰馬領著幾個親兵滾蛋了,留下曹豹在原地琢磨,“主公也幾次流露過讓二公子與我聯姻的意思,怎麼今天二公子登門拜訪準備商量這件事時,主公又派人召他回去?什麼事緊急成這樣,我是否也該去一趟主公那裡?”
“哇!”曹豹正琢磨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大吼,把曹豹嚇了一條,曹豹再扭頭看去,卻見是自己的任性女兒曹靈,曹豹不由埋怨道:“靈兒,你怎麼又胡鬧了?”
“沒有啊,人家只是見父親發呆,所以提醒一下父親。”曹靈狡黠一笑,又拉著曹豹的袖子問道:“父親,剛才聽府裡下人說,那個書呆子來了,怎麼不見他的人影?”
“有緊急政事,主公把他召回去了。”曹豹隨口解釋,又推開愛女說道:“靈兒,主公的脾氣為父知道,不是十萬火急的大事要事,主公不會在這個時候召回公子,你和公子的事再耐心等幾天,為父先去主公府裡去上一趟,看看公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我的什麼事?”曹靈的一雙大眼睛一翻,哼哼道:“以貌取人的書呆子,我絕對不嫁!”
第五十七章 借花獻佛
曹豹對同鄉老大陶謙的瞭解確實不是蓋的,陶謙的刺史府裡確實發生了大事,以至於陶應剛回到自己的家,馬上就敏銳的發現這個時候的刺史府裡氣氛非同一般,特別之緊張,再急匆匆的進到大堂時,陶應第一眼就看到,劉備這個階段的專用使者簡雍正在廳中,旁邊還站著曹宏、魯肅與陳珪父子等人,但往常基本上是劉備軍代言人的糜竺和糜芳兄弟卻不在堂中,似乎已經在刻意收斂他們的立場態度。
陶謙正在咳嗽,陶商在給他錘背,父子兩人臉上都盡是無奈的神色,陶商還有一些愁眉苦臉,見陶應大步進來,陶商馬上又象看到了主心骨一樣,趕緊招手說道:“賢弟,快,快,玄德公派來了使者和父親商量大事,父親病重不能決斷,賢弟快來幫父親參謀。”
陶應沒有著急詢問是什麼大事,先很有禮貌的向父兄行了禮,然後又更有禮貌向簡雍行禮,簡雍還禮,笑道:“陶二公子,我們又見面了,第一次見面時,公子你還只是一位普通的刺史府公子,這一次再見面,公子你可已經是名滿天下了啊。公子到底有什麼成名絕招,能否賜教一二?讓在下也出一把名,也讓天下知道簡憲和的名字。”
“先生過獎,應實不敢當。”陶應淡淡一笑,不接簡雍插科打諢的茬,只是很有禮貌的拱手問道:“先生遠來,必是奉了玄德公將令有大事賜教,不知何事?”
“這位陶公子的氣度,比原來更成熟更老練了。”簡雍心中暗讚一聲,這才笑嘻嘻的說道:“在下此來要讓公子失望了,不是什麼好事,我主玄德公派往兗州的細作探報,曹孟德已經與呂溫侯罷兵停戰了,徐州五郡怕是又要有大禍臨頭了。”
“曹操和呂布停戰了?”陶應已經記不清楚這段不太重要的歷史,難免有些驚訝,但陶應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只是冷靜的問道:“敢問先生,孟德公為何要與呂溫侯停戰罷兵?目前兗州的局勢又如何?”
“曹孟德與呂溫侯停戰的原因很簡單,就兩個字——蝗災!”為人放浪形骸的簡雍很是不喜歡陶應這種冷靜得如同千年寒冰一樣的說話風格,打了一個呵欠,懶洋洋的說道:“兗州今年本來就時令不正,乾旱少雨,剛入秋時,兗州境內又蝗蟲四起,食盡田野,兗州八郡差不多都是顆粒無收,一斛糧價值五萬錢,百姓易子而食,曹孟德和呂溫侯都斷了糧打不下去了,曹孟德只好退回了鄄城,呂溫侯也只好退回了山陽就食,暫時都不打了。”
“如果這訊息是真的,徐州又要有危險了。”陶應心中一凜,心知不管是曹老大還是呂老大,只要被糧荒逼得沒辦法,就難保不會打徐州的主意——託天之福,徐州今年的時令還算勉強,多少有點秋糧入庫,這些糧食自然也很可能招來曹老大和呂老大這兩條餓急了的豺狼。
見陶應不說話,簡雍只好接著說道:“鑑於這些情況,我主玄德公斷定曹操大軍很可能捲土重來,為了預防萬一與保護徐州五郡百姓,就派在下攜書來徐州拜見陶府君,當面與府君商量備戰之事,防範曹軍重回徐州,也防範呂溫侯趁火打劫。”
“會找藉口,怕是又來敲竹槓了。”陶應心裡嘀咕,又拱手問道:“敢問先生,玄德公打算如何備戰?”…;
簡雍微笑,正要開口,正在給陶謙錘背的陶商卻悲憤的大叫起來,“二弟,玄德公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