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陶應無奈的攤手答道:“可是沒有合適藉口啊,這位玄德公又確實救過我們徐州五郡,無緣無故的把他趕走,以後徐州再遇危難,誰還敢幫我們?”
“沒有藉口,可以尋找藉口啊。”陳登微笑著說道:“以公子之才,難道也製造不了一個藉口,名正言順又理直氣壯的把玄德公送走?”
“不敢欺瞞元龍兄,我已經是絞盡腦汁了。”陶應指著自己的腦袋苦笑說道:“我已經想了不下一百個主意送瘟神,可就是沒有一個主意能製造出合適的藉口,把這個瘟神送走……咦?”
說到這,咱們的陶副主任猛然打住,臉上露出了緊張神色,魯肅和陳珪父子都是一楞,忙一起問道:“公子,怎麼了?”
“砰”一聲,陶副主任重重一掌拍打在魯肅的案几上,咬牙切齒的說,“不好!我中計了!我給了大耳賊藉口,讓他可以把呂布那個更大的瘟神給拉近徐州攪局,把我逼進左右為難的窘境!大耳賊,你他孃的實在太狠了!你這個缺德主意,從說出口開始,就不怕我不中計!”
“公子,難道你擔心劉備會在你與呂布之間挑撥離間?”陳登緊張的問道:“把公子你對呂布的評價,告訴給呂布小人激怒於他,然後乘機唆使呂布殺入徐州找你報仇?”
“不!大耳賊絕不會這麼直接挑撥離間,既落了下乘對大耳賊的名聲不利,又容易被識破!”陶應一揮手,腦袋裡飛快盤算,又陰陰的說道:“如果我是劉備大耳賊,要想把呂布這個瘟神拉進徐州,我首先,會派遣使者與呂布通好,請求劉備軍與呂布軍結盟抗曹!”
第六十三章 被揭穿了
天空中不知不覺的又飄起了雪花,糜芳的靈堂裡靜悄悄的,所有陪同守靈的家丁奴僕都被糜竺趕出了靈堂,讓諾大的靈堂裡,只留下糜竺一人孤零零的跪在糜芳的靈位前,面對著糜芳的靈位與棺木發呆,在糜竺的面前,還有一道白色的縑書,縑書寫有一行字——入貴軍大營寄書者,陶謙次子陶應也!
沉默無語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門的方向忽然響起了喧譁的聲音,隱約還能聽到叫罵聲,如果換成平時,糜竺肯定是早就起身出去檢視情況了,更何況現在還是敏感時期?但糜竺還是一動不動,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只是漠然失神的看著親兄弟的靈位,對喧譁聲與叫罵聲充耳不聞。
一隊全副武裝的家兵食客衝進了靈堂,大聲向糜竺奏道:“大老爺,殺害二老爺的劉備三兄弟來了,假仁假義的要給二老爺弔孝,守門的家兵不許他們進門,親手殺害二老爺的環眼賊還動手打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請大老爺發句話,小的們這就去把三個忘恩負義的狗兄弟宰了!”
糜竺還是沒有動彈,許久後,糜竺才沙啞著嗓子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大老爺,他們是殺害二老爺的兇手啊!”一大群遊俠兒出身的食客都吼叫了起來,“這半年多來,大耳賊和環眼賊吃我們的喝我們的,又吃又拿,從大老爺你這裡弄走了多少馬匹錢糧,結果還殺了二老爺!忘恩負義到這個地步……。”
“讓他們進來!”糜竺突然提高聲音,怒喝道:“我說了,讓他們進來,不得冒犯。”
見糜竺發怒,一大群家兵食客也沒了辦法,只得老老實實退下,又到大門前傳令,大仁大義的劉皇叔三兄弟,便在大群糜府家兵的目光中,大步走到了停放糜芳棺木的靈堂門前。因見靈堂之中僅有糜竺一人,劉皇叔便命令關羽和張飛在靈堂門前守侯,自己則大步走進靈堂,親手擺上隨身帶來的祭品,親自奠酒,跪於地下向糜芳謝罪,關張二人則仗劍守於門前,不許任何人擅自進堂。
說完了自己是為國法公道才被迫殺友的廢話謝罪後,劉皇叔終於把目光轉向了始終沉默不語的糜竺,壓低聲音說道:“子仲,今日之事,不管你是否已經明白,也不管你是否原諒於備,備都要向你闡述一句——殺子方者,陶應小兒也!備誤中詭計被迫無奈,為了自己更為了子仲你,這才命令三弟殺害了子方!”
說到這,劉皇叔頓了一頓,又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備罪該萬死,但子仲儘可放心,備在這子方靈前發誓,他日備定將陶應小兒啖肉滅族,為子方報仇雪恨!報答先生兄弟對備的如天恩義!”
糜竺還是一動不動,默不作聲,劉皇叔等了半晌不見糜竺答話,眼中不由流出了兩行眼淚,哽咽著說道:“子仲,難道汝不肯原諒備的誠意致謙,不能明白備的無奈苦衷麼?若真是如此,備今日便在子方靈前自刎謝罪,以報子仲與子方對備的一片赤忱忠心。”
言未畢,咱們的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