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會之間,也很難重創到虎豹騎的隊伍。
及時下令調整逃跑方向為東北面,避開了虎豹騎與孫觀步兵正面相撞的悲劇,驚魂稍定的陶應開始回頭觀察君子軍騎射戰術對虎豹騎的傷害效果,當發現君子軍的匈奴弓很難射穿虎豹騎的盔甲後,陶應迅速大吼下令,“傳令輕騎隊,放慢射擊頻率,逃跑優先,瞄準了再射!節約弓箭!和敵人比拼馬力!”
與此同時,深得曹老大信任的曹純也迅速調整了戰術,命令弩手一邊裝箭一邊發射,利用弩箭的射程優勢壓制君子軍的騎射優勢,而已經裝備了單邊原始馬鐙並且訓練有素的虎豹騎,也能夠做到在衝鋒中拉弦裝箭,抬臂發射,接連射死射傷了十好幾個比金子還貴的君子將士。
見此情景,陶應當然心頭是嗷嗷大叫,連聲大吼,“輕騎隊停止放箭,全力衝鋒,逃出敵人弩箭射程避免無謂損失。騎弩手拖後,和敵人比拼弩箭發射速度!”——這裡解釋一句,汲取了上次與孫策作戰時弓箭射程不如強弩的教訓,君子軍新補充的兩百多士兵裝備的已經是強弩,一是為了訓練方便,二就是為了再碰上敵人的強弩陣時,不至於象廣陵大戰那樣的無計可施。
君子軍才死了十幾人,陶副主任就心疼得嗷嗷大叫了,曹純的心裡卻已經在滴血了,因為到現在為止,至少已經有六七十名虎豹騎將士被射中面門或者要害,倒在君子軍的箭下,還有近百匹戰馬被君子軍弓箭射中受傷或者陣亡,這對於騎兵金貴的曹操大軍來說,簡直就是難以承受之痛啊。所以曹純心中難免暗暗發誓,等抓到了那個名副其實的吳天德,一定要親手把他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喂野狗!
“殺啊——!”憤怒之下,曹純鋼槍直指前方的陶副主任,吼聲如雷的下令,“不砍下吳天德奸賊人頭,誓不收兵!殺————!”
“殺————!”整齊的吼叫聲中,近千虎豹騎再度夾馬加鞭,保持著整齊的密集突擊佇列,血紅著雙眼撲向百步外的君子軍,發誓要把這群偽裝成黃巾軍的偽君子千刀萬剮,斬盡殺絕!而遠處的君子軍,也保持著同樣整齊得如量如畫的鬆散機動佇列,夾馬加鞭的向北逃竄,發誓不把全身都是鐵疙瘩的虎豹騎拖垮拖累,就絕不回頭近戰!
再順便說一句,虎豹騎之所以追殺君子軍這麼緊,完全就是這個時代的資訊傳遞方式與速度給坑的,因為虎豹騎雖然聽說過君子軍的名字,也聽說過君子軍以八百大破一萬的赫赫兇名,卻因為距離太遠與道路阻塞,不知道君子軍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而大概瞭解過君子軍戰術的袁術和劉皇叔,卻顯然也沒有那麼好的心腸,不可能會提前給曹老大一個警告,讓曹老大小心跑不死、拖不垮、甩不脫、纏不完的君子軍卑鄙戰術。
所以,曹老大和虎豹騎的統帥曹純,就只能用鮮血和生命來換取答案了。
第六十八章 殺虎滅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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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喊馬嘶的追逐戰還在持續,兵力基本相等的虎豹騎與君子軍各自揚蹄,在白雪皚皚的汝南大地上展開你死我活的騎射大戰,互相以裝填較慢但射程超遠的手持強弩對射互射,短而強勁的弩箭在兩軍之間劃出一道道筆直的軌跡,呼嘯著射入雙方佇列之中,不時濺起股股血花,也不時有騎兵慘叫著落馬,帶著鮮血摔下雪地,隨即被敵人或者同伴的馬蹄踏成肉醬,垂死的慘叫聲在雪地上回蕩,慘不忍聞。
雖然曹純無師自通的做出了聰明選擇,安排了虎豹騎以弩弓壓制君子軍的騎射戰術,迫使君子軍也只能以射程相等的強弩還擊,限制了君子軍的弓箭力度,但是不過多少時間,曹純還是發現虎豹騎對這一戰的準備實在太過不足了,列裝的不到一百五十把的強弩,無法對君子軍的兩百多把強弩形成數量優勢,過於密集的衝鋒陣形也成了君子軍強弩的理想活靶子,讓君子軍的強弩命中率大為提升——虎豹騎隊形過於密集,君子軍的弩箭只要瞄準了大隊射,蒙也能蒙到目標。
與之相反的是,君子軍輕騎的鬆散陣形雖然不利近戰,但是到了弓弩戰時,卻可以減少被敵人命中的機率,除非是走黴運碰上敵人的神箭手,否則敵人的弩弓發射時只要稍微一抖,就有可能擦身而過,從君子軍的鬆散佇列中穿過,形不成任何傷害。而虎豹騎既是第一次碰到如此鬆散佇列,更是第一次在追擊戰中大規模使用騎弩戰術。命中率自然大打折扣了。
其實君子軍還有一個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優勢,那就是君子軍是用弩箭去射高速逼近的虎豹騎。兩個高速移動的物體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