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力盡又被君子軍反包圍,上上下下都無心戀戰,更不想為了笮融與舊主之子拼命,紛紛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君子軍騎兵乘機縮小包圍,逐漸圍向笮融的帥旗。
“衝!衝!給我衝!衝出去!”見此情景,笮菩薩也徹底慌了手腳,大叫大嚷著只是命令士兵衝鋒,但笮菩薩率領計程車兵本就是看在錢糧女人的份上才跟著笮菩薩鬼混,這會兵敗如山倒,也頓時把那些好處全部忘諸腦後,爭先恐後的只是逃離笮融,到君子軍馬前扔下武器跪地投降,笮融身邊計程車兵也越來越少。
“笮融狗賊!納命來!”
混戰中,武藝其實平平的陶應靠著徐盛等人的拼死保護,僥倖砍翻了幾個敵人後,竟然第一個殺到了笮融近前,看到陶應滿身血土的策馬衝來,笮菩薩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命令左右上前抵敵,但笮融身邊的十幾二十個親信互相對視一眼,竟然就象渭水河畔的曹老大親兵碰到馬超一樣,把笮融的大旗一扔,聯手一轟而散,扔下笮融四散逃命去了,陶應乘機砍翻一個已經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的叛軍小校,拍馬衝到了笮融面前,雙腳一蹬馬鐙在馬上站起,揮刀向笮融當頭劈下,“狗賊!受死!”…;
“鐺”一聲巨響,反應還算敏捷的笮融舉刀格擋,兩刀相交,火星迸發間,還算有一身蠻力又有馬鐙支撐發力的陶應一刀劈飛笮融手中鋼刀,笮融胯下那匹累得吐沫的戰馬也前腿一軟蹬下,笮融一頭栽下戰馬,後面的陶應親兵大喜過望,撲上來三下兩下把笮融按住,生擒活捉了這個徐州有史以來的最大叛徒。
“公子!公子饒命啊!”要說咱們的笮菩薩還真對陶副主任的胃口,剛被拿下就殺豬一樣的嚎叫起來,“公子!笮融知罪了!求你大人大量,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公子,你還記得不,三年前在徐州,我還請你吃過飯啊!”
“呸!”
鑑於笮融的行為實在太過惡劣,所以不管再怎麼欣賞笮菩薩的行事作風,陶副主任也不可能再饒過笮菩薩了。極不講衛生的吐了一口濃痰後,陶應翻身下馬,先活動活動手腕,陶應重新提刀,向按住笮融的幾個親兵努嘴,親兵會意,一邊對笮融拳打腳踢,一邊把這個吃裡爬外的惡劣行徑還在糜竺兄弟之上的大叛徒架到陶應面前,拉開雙手按了跪下,又踩住笮融的雙腿。
“公子!公子!公子!笮融知罪了!知罪了!求你饒命,饒命啊!”笮融也知道大難臨頭,掙扎著瘋狂大叫求饒,還流出了眼淚。
如果有可能有條件,咱們的陶副主任其實很想先點上一支大衛·杜夫牌雪茄,然後讓幫兇小弟替自己脫去黑色風衣,再然後再無比瀟灑的向笮融吐一個菸圈,說幾句俏皮話,接著然後再接過小弟遞來的金屬棒球棍,摘下墨鏡甩給小弟,最後無比拉風的一棒替笮融開瓢!——這也是陶副主任以前最想對頂頭上司正主任乾的一件事。
但是現在沒有那麼多合適條件,所以陶副主任也只好極沒氣質的用馬刀指著笮融,喝道:“狗賊!我父待你恩重如山,你不思回報就算了,還反出徐州,殺害徐州官員,荼毒徐州百姓,殘害徐州生靈!我今天如果不殺你,有何面目向徐州萬千百姓交代?!”
“公子,笮融知罪了——!”笮融掙扎著,當眾哭出了眼淚。
“願佛祖寬恕你罪惡的靈魂!”不倫不類的大喝聲中,陶應一刀劈下,血花飛濺間,笮融人頭落地,震天的歡呼聲,也在人喊馬嘶的戰場上回蕩起來。
笮融既死,本就累得筋疲力盡的笮融叛軍自然再也翻不起半點浪花,被耐力超人的君子軍殺得鬼哭狼嚎,人仰馬翻,死的死逃的逃,降者無數,年初時笮融從陶謙手中拐跑的三千匹戰馬,也有相當一部分回到了陶應這個絕對合法的繼承人手中。君子軍上下個個喜氣洋洋,歡聲不斷,君子軍的兩個編外成員徐盛和林清則彷彿身出夢裡,壓根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區區八百多君子軍,怎麼就幹翻了數量超過一萬的笮融叛軍,還砍下了叛軍頭目笮融的腦袋?!
君子軍將士打掃戰場和追殺殘敵的時候,藉著篝火火光,看到林清漂亮小臉上失魂落魄的表情,陶應萬分得意,坐到林清旁邊,拉起小丫頭的嫩滑小手,撫摸著笑道:“小丫頭,怎麼了?半年前我在徐州小校場上說的那些話,有沒有說錯?”
林清終於回過神來,先白了陶應一眼,又哼道:“僥倖打了一個大勝仗,就得意忘形了?哼,有什麼了不起?如果換我指揮君子軍,比你打得好!”…;
“那你當逃兵的事,現在後不後悔?”陶應又微笑問道。
林清轉轉大眼睛,破天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