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遠先生不必問,圖也不會說。”郭圖笑嘻嘻的說道:“再請問子遠先生一句,陶使君送給子遠先生的貴重禮物,可都是收藏在那密窖之中?”
許攸不敢說話了,額頭上還開始流下冷汗,不敢確定郭圖究竟知道了自己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邊大袁三公則又把臉比驢還長了,哼道:“子遠先生,公則先生在問你話,你那座密窖中,到底有沒有藏著陶賊給你的禮物?”
“沒……,沒有。”許攸硬著頭皮否認,又底氣嚴重不足的說道:“稟主公,攸在家中是有一座密窖,可是窖中所藏的,都只是攸歷年來的俸祿積蓄,還有主公平時給臣下的賞賜,別無他物。”
“是嗎?”大袁三公冷笑說道:“那麼吾馬上就派人返回鄴城,盡起先生窖藏檢查,如果確實只是先生的積蓄與吾的賞賜,那麼倒沒什麼。可如果不只這些東西的話,先生又有什麼話說?”
出了名貪財的許攸更加不敢說話了,汗水還流得更快更多。荀諶和文丑等中立派也都不敢吭聲說話,袁譚公子和郭圖、辛評等人則得意洋洋,暗罵許攸自己找死,明明自己的屁股就明顯不乾淨。還敢站出來幫袁尚的外援陶副主任說話。
“主公,總幕官審配先生有書信到。”
許攸先生的黴運顯然還沒有走完,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