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換取徐州軍隊不再繼續攻打荊州,徐州軍歸還新攻佔的育陽城,與荊州軍以南就聚為界,合法佔有包括宛城在內的南陽東北數城,兩家共同宣佈永結友好,共享太平——雖然這一句是明顯的廢話。
說實話,徐州軍發動的這次戰事收穫絕對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得不償失,耗費了大量錢糧輜重僅僅只拿下幾座被戰火破壞得一塌糊塗的南陽城池,但是對荊州軍而言,這一戰的損失就有些慘重了,先後損失了超過四萬的兵力,損失糧草輜重難以計數,還丟了剛光復不到一年的宛城重鎮,重新喪失了南陽戰場的主動權,同時親手組建反陶聯盟又第一個退出這個聯盟的劉表也顏面掃地,臉被啪啪響,又紅又腫。
但還好,劉表退出反陶聯盟也有十分充足的藉口,在徐州軍南侵荊州期間,參與會盟的諸侯楞是沒有一個遵守盟約,實施那怕是象徵性的救援行動,不但不救,曹老大還乘機打進了漢中,袁譚和袁尚兄弟也乘機打得頭破血流,天翻地覆,盟友如此無仁無義,劉表自然也可以理直氣壯的宣稱會盟既然無用,索性不如退出算了。
讓人比較意外的是陶副主任在一些細節上的處理方式,儘管明知道蔡黃家族深恨徐州軍隊入骨,可是在和約締結後,陶副主任不僅沒有乘機報復蔡黃兩家,還給蔡瑁和黃祖都表了官職爵位,表黃祖為南郡太守枝江鄉侯,表蔡瑁為襄陽太守中盧鄉侯,還加了長水將軍的虛銜,很是讓蔡瑁家族意外了一把,所以曾經與蔡瑁家族狼狽為奸過一段時間的楊長史再派人送信與蔡瑁,又敘舊日友情,蔡瑁將軍也十分客氣的回書答謝,很快就與楊長史重新眉來眼去的勾搭在了一起,並且向著勾搭成奸的趨勢迅速發展。
順便說一句,陶副主任與黃碩時隔數年後再次見面時,因為老丈人黃承彥也在現場,初始十分拘謹,但是好不容易熬到了兩人獨處的機會,黃碩立即就一把扯下自己的臉上面紗,到陶副主任面前叉著腰惡狠狠的問道:“沒良心的,差不多五年了,到現在才想起我,前幾年是不是根本就把我給忘了?”
“沒有。”陶副主任矢口否認,還道:“這幾年,我先後四五次派人到你家裡求親。可你父親就是不答應,我有什麼辦法?”
“你派人到我家求親?我怎麼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黃碩狐疑的問。
“真派了使者求親,我怎麼捨得騙你?”陶副主任喊冤,“肯定是爹怕你知道,所以瞞著你。”
熟知陶副主任奸詐性格的黃碩將信將疑,打量了陶副主任半晌才勉強相信,哼道:“算你聰明,要是你敢把我忘了,佔了我的便宜就把我推給那個死瘸子,我保管你會後悔終生!如果那個死瘸子有了我自己做的嫁妝。你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自己做的嫁妝?”陶副主任一楞。忙問道:“你又做了什麼武器了?”
“死瘸子在和你在官渡交戰時,是否用過什麼新武器?”黃碩反問。
陶副主任回憶了一下,道:“只有一種成本很低廉的毒弩箭,對了。火藥的配方。是不是你洩露給那個瘸子的?”
“是他從我家裡偷的!”黃碩大怒說道:“有一次。他乘著我不在家,和我父親一起進了我的工房,偷看到了我造的輕便毒箭。開始我還不知道,後來還是聽說他在官渡戰場上用了輕便毒箭,我就知道肯定有問題,問了家裡下人,才知道他曾經進我工房的事。當時我在工房裡還有一些造了一半的火藥,死瘸子也肯定是那時候一起偷走的!”
“原來那種毒箭也是你發明的啊?”陶副主任恍然大悟,又苦笑說道:“婉貞,拜託你下次再鼓搗這些危險東西的時候,注意一些保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洩密,我軍將士在官渡戰場上吃了多少的苦頭?”
黃碩笑得很是動人,不僅沒有半點愧疚,還理直氣壯的笑道:“其實你也應該感謝一下我,當時我剛好把輕便毒箭的另一半帶出了工房,到竹林裡去試射,如果讓那個死瘸子把輕便毒箭的另一半也偷到了手,你在官渡戰場上就更有苦頭吃了。”
“那種輕便毒箭,還有另一半?”陶副主任大吃一驚,然後迅速醒悟了過來,驚叫道:“難道是傳說中的連發弩?可以接連射出十支毒箭的連發弩?”
“你怎麼知道?”這次輪到黃碩傻眼了,驚叫道:“我首創的連發弩,連我爹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那裡?在那裡?快拿來我看!”
“帶來了,但現在不能給你看,那是我的嫁妝,必須等我們正式成了親才能給你。”
“成親?好說,我們現在就成親,現在就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