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跡象,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斷定袁耀已經和劉琦暗中結盟了!”
“為什麼?”李郎驚訝問道。
“很簡單的道理,橋叔父他們察覺荊州水師在夏口集結,袁耀的細作也不可能沒有探報。”楊證微笑得更是自信,道:“李叔你想想,袁術軍和我們有多大的仇啊?先被我們搶了淮南二郡攆過江東,又被我們全殲了長江水師奪了江東最富庶的丹陽,發現荊州軍水師有異動,袁耀隊伍怎麼可能不抓到這個機會趁火打劫,報仇雪恨?”
“就算袁耀軍沒這個膽量和我們火併,最起碼要加緊一下戰備,防著荊州軍拿下柴桑又奪豫章,可是袁耀軍到現在都沒有引起橋叔父他們警覺的異動,這就足以證明了袁耀他們已經和荊州軍達成了秘密協議,準備聯手攻打柴桑,所以才故意內緊外鬆,裝成疏於備戰的模樣麻痺我軍,然後突然出兵夾擊柴桑,殺我們一個更大的措手不及!”
“真的假的?”李郎大吃一驚,忙說道:“少爺,既然你有這個懷疑,那你為什麼不向橋蕤將軍他們說出來?”
“李叔,你是看著我長大的,連你都不敢相信我的分析,你說橋叔父他們會輕易相信嗎?”楊證苦笑反問。
李郎仔細一想發現也是,便只能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