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夾擊直接衝擊蔣奇後軍的隊伍腰部,把蔣奇的後軍攔腰切斷,更遠處也有一支徐州軍衝出,截住蔣奇隊伍的退路衝殺,活捉蔣奇的口號聲響徹天地,聲勢遠勝過剛才的活捉陶賊口號聲音。
“我中計了!”見此情景,沮鵠將軍再是才具平庸,也沒辦法猜不出事情真相了,重重一拳錘在了地上後,沮鵠將軍委屈的眼淚也奪眶而出,大哭道:“蔣叔父,我對不起你!父親,孩兒無能啊!”
沮鵠將軍再怎麼懊悔也沒用了,在這麼突然的打擊面前,幽州軍隊已經是一片大亂,與遊牧民族交戰時常用的步兵方陣無法列定,烏丸突騎的突襲特長無法施展,首尾不能相顧亂成一團,上到蔣奇解俊獻於銀這樣的統兵大將,下到普通士卒騎兵,全都只能是各自為戰,奮力尋找出路。
這樣的混亂戰場自然是陶副主任老鄉丹陽流氓兵的天堂,從右翼殺出的魏延隊伍率先衝進了蔣奇隊伍強制展開混戰,領著丹陽流氓兵在混亂戰場如魚得水,來回衝突如入無人之地,上上下下一同狀如瘋虎殺死許多幽州兵,還在衝突中靠近了蔣奇的中軍近處。看到蔣字大旗在夜風中飄蕩,魏延馬上就來了精神,大吼一聲就帶頭衝上,後面的丹陽流氓兵更是個個象打了雞血一樣,爭先恐後的殺向蔣奇帥旗,蔣奇見魏延隊伍來得兇猛,顧不得指揮撥馬就走,魏延隊伍緊追不捨,蔣奇軍也更是混亂。
最慘的是鮮于銀率領的幽州前軍,烏丸突騎率先衝進了徐州大營後,鮮于銀率領的前軍尾隨入營,結果徐州軍隊伏擊發動後,鮮于銀的隊伍既兩面受敵,又被逃命的烏丸突騎迎面衝擊,被烏丸突騎踩死踏死無數——烏丸來的僱傭軍可沒心思理會前方是敵人還是幽州同伴,為了逃命除了用馬蹄踐踏,還乾脆揮刀砍殺幽州同伴開啟同伴,幽州士兵憤怒還擊,與友軍自相殘殺,結果死在烏丸突騎馬蹄下和刀下鮮于銀隊伍士兵,楞是比死在徐州軍手裡計程車兵多出一倍。
鮮于銀本人和他的隊伍一樣倒黴,為了躲避烏丸突騎衝擊退到一側,結果同伴的馬蹄倒是躲開了,卻被一支徐州步兵隊伍迎面撞上,鮮于銀奮起精神率軍迎戰時,結果又迎頭撞上了一個又高又胖的徐州將領,大吼道:“譙縣許褚在此,賊將通名!”
“……。”鮮于銀剛想張嘴說話,許褚的鬼頭大刀早已迅疾如風的砍到,鮮于銀趕緊舉槍迎戰不及答話,結果戰不三合,許褚就已經一刀砍到鮮于銀肩上,怪力猛施之下大刀破胸,把鮮于銀斬於馬下,可憐的鮮于銀將軍結果連一個字的臺詞就沒有來得及說,就在邯鄲戰場上直接領了盒飯。
“龍套也有人權,我想說話。”這大概是鮮于銀將軍心中最後的念頭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章 繼承天職
交戰還在持續,徐州軍隊憑藉著出其不意的優勢,把蔣奇帶來的幽州軍切成了三段,前隊的烏丸突騎和鮮于銀隊伍,被徐州軍許褚部切斷了與中後隊的聯絡,魏延隊伍又把切斷了蔣奇中軍與後軍尾敦部的聯絡,以整擊散牢牢佔據著整個戰場的上風,首尾不能相顧的幽州軍被迫各自為戰,只是衝突尋找出路,全無半點翻盤希望。
徐州軍也不可能給幽州軍翻盤的機會,戰鬥從一開始,準備充分的徐州軍就一直在猛烈衝擊幽州軍的隊伍,把幽州軍的隊伍衝散再衝散,不斷的揮刀捅槍殺敵,軍旗所指之處,無不是一片槍林箭雨,屍山火海,幽州軍則是一邊頑抗一邊尋找道路突圍,混亂中與徐州軍徹底攪在了一起,戰場上處處都是刀光劍影,處處都是人聲鼎沸,喊殺聲震耳欲聾,亂得如同一鍋煮開了的米粥。
斧頭砍斷了頭骨,鮮血和腦漿灑出半丈多遠;盾牌砸破面門,發出鼻骨斷折的清脆響聲,白色的眼球飛離眼眶,帶出一道道血箭;長槍洞穿小腹,拖出冒著熱氣的腸子和血淋淋的內臟,亂而不潰的幽州軍拼死抵抗,戰鬥異常的殘酷血腥,常年與北方異族交戰的幽州士兵拿出了讓徐州軍將士都讚歎的勇氣鬥志,在極為不利的局勢下戰鬥得十分頑強,也讓徐州軍的上上下下都慶幸陶副主任的奸計能夠順利得逞,使自軍佔據一切先機,不然的話。到了公平對決的決戰戰場上,身經百戰的徐州將士縱然不懼與這樣的敵人交手,也必然要為勝利付出沉重代價。
陶副主任本人也在慶幸自己的策略得當,半個月前見到不肯真心歸降的沮鵠時,就已經生出了利用沮鵠誘敵入甕的念頭,因為就陶副主任的經驗來看,象幽州兵這麼敗而不怯、亂而不潰的對手,陶副主任此前還真沒碰上過幾支,同時陶副主任對自己的老丈人大袁三公也多了一些好感,官渡大戰輸得那麼慘。大袁三公還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