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就開始積累語言,這一做法暗合了20世紀後期中國學界的語言學熱情”(《語言的追問》,《文學報》1996年8月29日)。評論家魯樞元則指出:“歷來都是用語言寫小說,語言寫了古今中外的許多小說名著,而小說卻把語言遺忘了,‘得意忘言’還成為文學創作的一條寶貴經驗。……韓少功用小說的方式寫了語言,這在文學史上是一個重大嘗試,或者說是一個發明。”哲學教授張志揚則在肯定作品的同時,含蓄地批評作者“對現代語言學沒有太清醒的意識”(同上注)。上海的研討會上,有的評論家認為:“小說拋棄了傳統小說所依循的時間秩序、空間秩序和因果邏輯,將歷史的排列託付給詞典,利用一個個詞條組織歷史,樹碑立傳,是一種罕見的實驗,開創了小說創作的新天地。”(《韓少功長篇小說〈馬橋詞典〉進行研討》,《新民晚報》)1996年10月14日)韓少功沒有出席海口的座談會,但在出版和主辦方上海文藝出版社的一再邀請下出席了上海的座談會。在簡短的發言中,他提到詞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