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女孩,甚至可以說天真,做事完全以自己的喜好,如果我不在她的身邊,女孩的內心會受到難想的傷害,這也許很滑稽,但女孩本身就不是正常的產物。
“這些孩子好活潑呀。”貝托蒂嘉這麼說。布萊德倒是一臉苦笑,沒說什麼。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硬是臉用規定來束縛孩子,反而會讓長處無法發揮,不是嗎?隼人。”阿姆羅對旁邊的小林·隼人這麼說。
“……我也不喜歡這樣,簡直是殘害幼童。”隼人說話向來就是這麼直率。
“我倒是擔心比較小的那個孩子。”阿姆羅說。
“你是說那個叫艾兒比·普露的小女孩嗎?是不是感覺到什麼了?也許問一下達特好了……”隼人摸著下巴。
“好像有一股被扭曲的壓力……或許是我的錯覺吧……”阿姆羅雖是這樣說,但他並不相信自己會出錯,新人類的直覺是不會騙人的。
“很難說,那個小女孩有可能是強化人類。”隼人猜出了八九成:“不然達特這樣的人也不會圍在她的身邊……”
“是嗎?那麼小的孩子會是強化人類……”阿姆羅嘆了口氣,強化人類這個字眼總是令他感到不舒服。這難免會讓他想到拉拉。
解決了普露的問題,就要安撫她了。
我帶著她回到了我的官兵宿舍。我並不想進入這裡,在這裡面,我還可以感覺到林青霞存在的痕跡,我曾一度的以為她會和我一起過這個世界,我們一起到結束,她會一直在我的身邊,但結果卻是不是。她死了,但卻仍在這裡的空氣裡留下了她的味道。
“我不要後庭花……我不要後庭花……”普露一邊玩一邊唱著小曲。
忽然門響了,我一時怔了,覺得這是尼歌敲門,但我很快醒悟她也死了。便道:“來了?是誰?”
“阿姆羅·雷。”宿舍門開啟,我從裡面出來迎接。
“你好!”坐在床榻上,膝蓋還放著餐盤的普露一看到阿姆羅,立刻熱情地向他招手。
綁在她脖子的餐巾看起來髒兮兮的,而且嘴巴邊緣也沾著食 物的碎屑,這是沒法子的是,由於她的心性和小女孩一樣,所以吃東西也是一樣,想讓她自己吃下食物,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須要我勸加強的逼她!
看到她開心的笑容,一點也沒有強化人類的影子,阿姆羅希望是自己弄錯了。
“有什麼事嗎?”我問。
“我聽說你在這裡,想來和你聊聊。”阿姆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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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把門關上,並上了鎖:“不過這裡不方便說悄悄話喔。”
“我知道。”阿姆羅抬頭看向天花板的監視用魚眼鏡頭。他在床榻的另一邊坐了下來:“剛才看到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我有些擔心。”
“我心不在焉?”我抬起了頭。
“嗯,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他意有所指。
“你是說……我的心理壓力太大了,讓我有些受不了了?”我問。
“沒辦法吧,你遇到的事太多了,而且你和我不同,曾經那樣的強度戰鬥,我只進行了一年,之後我就鬆下來了,現在雖然恢復,但卻沒有你那樣的強度,你打了多久了?這樣的長時間戰鬥,你的身體就算受得了,心理壓力是免不了的,而且你的……”阿姆羅止了聲,他沒好再說我女人的死訊。
我拿起叉子插進肉片,然後放進張著大嘴等待的普露嘴裡。
普露滿足地嚼著,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大家都是MS駕駛員,你應該知道,當MS駕駛員如果稍有分心的話,是很容易喪命的。”聽到最後那句話,普露吃驚地看著阿姆羅。
“你放心,我怎麼樣都會小心自己的小命的……”我隨意的說。
“劉愈艾……”普露緊緊地抓著我的手。
“劉愈艾……你的中國名字嗎?我就覺得你不適合那個名字……黑頭髮的你還是合適這種東方的名字……”
“是嗎?那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和你不一樣,我只是一個純粹的機師,而你是新人類,是人類的革新者,這一點可和我們不一樣呢……”我不客氣地說,但隨即又擔心自己會不會說得太過火,只是沒辦法,我真的是討厭這種說教的口氣。
阿姆羅似乎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說詞,沉默半晌才又開口:“人類的革新者?新人類?呵呵……或許我是個生鏽的新人類吧。”
“生鏽的新人類?”我一怔,不由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