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胡烈的咽喉。
胡烈三十六刀劈過,三十七刀還未劈出,葉生那支長劍就刺入他咽喉之內。
一劍奪命!
三、鐵人飲恨銅牆被破(下)
葉生第二次走出司馬兄弟的莊院。
這一次他仍然反手將門掩上,然後他從容走下石階,走向左面一個雜木林子。
沒有人追出。
莊院之內也根本一個活人也沒有,在胡烈到達之前,已全倒在他劍下。
雜木林子中一株不知名的樹下停著一輛馬車,旁邊等看一個車把式。
看見葉生走來,那個車把式連忙迎前道:“公子的事情已辦妥了?”
葉生道:“嗯。”
車把式又道:“方才我好象隱約聽到莊院那邊有刀劍聲響?”
葉生道:“你沒有聽錯。”
車把式道:“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在莊院內殺人!”
“在司馬兄弟的莊院之內,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我!”
車把式一怔,說道:“公子不要說笑了。”
葉生道:“你沒有看見,我手上的利劍?”
他的劍仍在他手中,猶在滴血。
車把式一直沒有在意,現在在意,大驚道:“真……真……”
葉生截道:“千真萬確!四十七人,無一活命!”
“什……什麼?四十七……七個人?”車把式面都青了,突然轉身奔出。
葉生一聲冷笑,手中劍一動。
那個車把式的頸後剎那出現了一個洞,鮮血怒射。
他仍然奔出三步,才叭噠倒下。
葉生又一聲冷笑,道:“四十八!”一振劍!
嗡一聲,血珠從劍鋒彈飛。
他連隨收劍入鞘,右手抄起馬車後面的簾子,左手從廂內取出一個竹籠。
竹籠內有七隻信鴿!
司馬兄弟拳劍自誇無敵,諸葛兄弟三槍聯手,也是向稱無敵。
可是他們三兄弟從胡升口中知道已被人買兇暗殺,兇手就是東方無病,仍然不免一驚。
諸葛智捏著茶杯的手青筋畢露,連隨問道:“此事當真?”
胡升道:“絕無虛言!”一面不住的喘氣。
他一路飛馬狂奔,終於趕到來諸葛府,現在看見諸葛兄弟無事,才放下了心頭大石。
諸葛仁看在眼內,道:“看他這樣子,的確不像是說謊。”
諸葛勇旋即拍案道:“是那個烏龜王八買兇殺我們?”
諸葛智揮手止住,道:“這件事日後必有一個水落石出,目前我們務須立刻準備應付東方無病的暗算!”
諸葛勇道:“立刻?大哥何必這麼緊張?”
諸葛智道:“東方無病這個時候只怕已經在暗中窺伺!”
諸葛勇道:“這樣又如何,我們三人難道怕他一個東方無病?”
諸葛仁輕叱道:“三弟住口!”
諸葛智接道:“東方無病拳腳震中州,十年來據說未逢敵手!”
諸葛勇道:“算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他的拳頭,難道硬得過我們的三支鐵槍?”
諸葛智道:“無論如何,此人究非尋常可比,我們還是謹慎的好。”
諸葛仁道:“大哥說的正是。”
諸葛勇摸看鬍子,道:“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膽小?”
諸葛仁瞪了諸葛勇一眼。
諸葛勇自顧接道:“可恨他現在不在這裡,否則——”
“否則如何?”一個聲音突然凌空傳來。
諸葛智手中杯“波”一聲立時粉碎,諸葛仁長身而起,胡升的手猛握在刀柄之上。
諸葛勇也自嚇了一跳。
四人不約而同抬頭仰望。
“轟”一聲,廳堂上的一塊承塵突然碎裂,木飛塵揚之中,一人凌空落下!
三十左右的一個灰衣人,觀骨高聳,兩頰如削,一面病容。
諸葛兄弟三人只是一怔,身形暴起,一齊撲向那邊兵器架。
那個兵器架之上,插著三支鐵槍。
他們一動,灰衣人身形,凌空就一折,飛鳥般撲向諸葛勇。
諸葛勇的手才摸上槍桿,灰衣人已撲至,凌空一拳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