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事,閒話更多了,突然從神尊寢殿被打成冷宮,心裡難免都有幾分失落和憤憤不平。自己家主子是何等人物,怎麼會輕易被一個聽都沒怎麼聽過的墨冰仙給比下去了。見白子畫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個個急得直髮愁,到處張羅打聽。等窺見墨冰仙姿容後,不由更為自家主子擔憂了。
白子畫怎會不知道她們每天嘰嘰喳喳的都在身後議論些什麼。春藥那件事他當時是氣糊塗了,等藥效過去,不用腦袋想都知道是竹染做的。小骨有心要折辱他多的是辦法,怎麼可能用春藥。雖然一直對她的愛慕裝作視而不見,可是那一劑藥分明活生生戳破了他倆之間的關係。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分明知道她想要你,雖然沒有卑劣到使用春藥的地步,但是心思和目的卻其實是一樣的,終歸還不是一個齷齪。
這就是竹染想說的。
春藥不是用來讓他屈服,而只是用來羞辱他,讓他直面這一切,再無法躲藏。除非他真把自己當做她的男寵,否則他倆再沒辦法躺在同一個榻上,否則就等於默許了她對自己的慾望。
自己那一擲又傷到她了,但是更傷害她的是自己眼中的厭惡吧。白子畫想見她額上鮮血流下時無辜的眼神還有那悲涼一笑,心就狠狠揪成一團。她可以那樣坦然的跟自己說對不起,哪怕錯的不是她,為什麼自己就做不到?
而那點負疚感在一想到她後來居然叫紫薰淺夏在那個關頭送藥來,又變成鋪天蓋地的怒火。
僵持著,一日兩日,他沒有忘記自己想要挽回一切的初衷,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絲進展,小骨恢復了些人性,他怎麼可能放棄。正想著該如何緩和二人之間的關係,就聽到傳聞她又納了許多新男寵,夜夜歡笙歌宴,舉止荒唐糜爛,還迷戀上了墨冰仙,為了討他歡心六界到處蒐羅畫作和一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