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世尊和爹爹都在這裡,他就算真的遷怒於自己,也不會真拿自己怎麼樣。
摩嚴見此怒道:“絕情池水是我下命潑的,若不是她自己心裡有鬼,又怎會變成那個德性?”
白子畫卻不看他,只是一步步逼近霓漫天,霓千丈慌亂的擋在女兒面前。
“只要她是我長留門下弟子一天,就要遵守我派門規。”
白子畫眼都未眨,手起劍落,霓漫天左手已被他斬了下來。
“你還犯了多少過,我不說你自己心裡清楚,小懲大誡,再罰你在靜室面壁七年,不得踏出一步。”
霓千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氣得渾身顫抖,他甚至連白子畫怎麼拔劍的都沒看清楚。
霓漫天只看見自己的胳膊掉了下來,甚至沒有感受到疼痛。片刻之後驚叫一聲,已然暈了過去。
眾人都紛紛退了幾步,一個個瞠目結舌,白子畫瘋了,連白子畫也瘋了……
摩嚴怒目瞪視著他,神情舉止什麼都沒變,卻又彷彿什麼都不同了。
“你要發洩,儘可以衝我來!你明知道一切都是我在幕後指使的!”
白子畫猛的掉頭,對摩嚴舉起了劍,卻在下一刻手一鬆,橫霜劍掉在了地上。摩嚴渾身一震,看著白子畫冰冷的眼。
或許他是想,只是他不能罷了。
潔白的宮羽飛出,在空中盤旋半圈然後飄落下地。
“這掌門,還是留給你做吧。”聲音悽苦中又隱含幾許自嘲。白子畫扔下沾滿花千骨血的橫霜劍還有掌門宮羽,疲憊的轉身離去。任憑笙簫默他們如何呼喚都仿若未聞。
輕輕招了招手,浴血奮戰滿身汙漬的哼唧獸仰天咆哮一聲,奔到他的面前。剛剛親眼目睹了花千骨和白子畫的爭鋒相對,它為難至極,不知道應該幫誰,只能站在一旁不敢插手。
白子畫伸手輕輕撫摸著它的皮毛,與其心靈溝通,花千骨在蠻荒又瞎又殘又啞之時所經歷的所有一切已盡在他眼中。
“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強忍住心底的內疚與酸澀,他輕輕點頭,拍著哼唧獸的頭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