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想。張傑抱起他,四人回到了營地,知道鄭吒醒來。
“情況就是這樣了。”張傑最後說道。鄭吒狠狠地一拳打在地上,自責地說:“都怪我昏迷了,使得他們有機可趁,區揚小弟不得不深入險境。”
詹嵐趕緊安慰他:“不要這樣,就算你不昏迷,那兩個人終究也會找上來,那是說不定連暫時的和平也沒有。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在防備剩餘的印洲隊員之餘,如何配合區揚小弟。”
“看來關鍵在區揚小弟最後留給趙櫻空的話上面了,詹嵐你就在場,沒能聽出什麼?”鄭吒穩下心神,開始思考。
詹嵐臉一紅,看看遠離他們的趙櫻空,小聲對大家說:“我就感覺那道別話語既像兄妹,又像情侶。”眾人一愣,偷瞄一眼失魂落魄的趙櫻空,齊齊點頭。
鄭吒咳嗽兩聲,喚醒這幫八卦人士,然後對小男孩說:“蕭宏律,你已經想了一上午了,有什麼收穫?”
眾人轉身看向已經拔了一上午頭髮的小男孩,面帶期待。蕭宏律說道:“從那個男人說的話,我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從來沒稱呼印洲剩下的人一聲‘隊友’,用詞全是‘他們’;所以我猜想他們是不是有矛盾,不然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