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里的,她的心不但沒輕鬆反倒莫名沉重起來。
關心她的人,勸她朝前看,可是哪有那麼快就把自己從前一段婚姻裡剝離出來,那段婚姻是她誠心誠意在經營,最後落得個勞燕分飛的下場,她受到的打擊有多大,只有自己知道。
那些好事的,看笑話的人,揹著她說三道四,指指點點,有時候她承受不住了,好希望自己能生活在真空環境中,沒有流言蜚語和各種壓力。
沒有真空環境,每個夜晚,失眠時,或是睡著哭醒時,才知道,自己還在人類社會里,她脫離不了。
夜深人靜,她抱肩站在窗前,多希望有個人能站在她身邊,不說一句話,只要陪著她靜靜站著就好,只希望不要讓自己太孤單。心裡的苦,不能跟家裡人說,怕他們擔心,不能跟李俏說,怕她衝動去揍裴全。
所有的一切,都一個人默默承受。有時候,她就想,離婚是不是錯了。自己是不是太較真了。
這個社會,男人在外邊拈花惹草包二奶好像不是稀奇事,想知道別的女人攤上,都怎麼處理的。離婚亦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也許是她太矯情,可她真的做不到讓自己跟另外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裴全媽的道歉又有何用?該承受的都承受了。一句道歉撫平不了心底的創傷。
望著皎皎月色,她常常撥出一口氣。就那麼仰頭望著深邃的夜空,和那輪掛在樹梢的月亮。她忍著讓眼底的淚水流進腹中。
路璐一直沒說話,靜靜望著她。他背光而立,看不清眼底所思,但那雙漂亮的眼閃著點點星光,比深邃的夜空還要浩淼。
他微微一用力,幸福就跌進他懷裡,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的臉就壓了下來。嘴巴被突如其來堵住,一開始,她難耐地掙扎捶打他幾下,他卻仍舊禁錮著她,似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他的呼吸裡帶著一股清醇的酒香,熱熱地撲撒在臉上。他的懷抱很溫暖,很寬闊,他的手臂很有力,他的吻很輕柔,舌尖就像羽毛輕輕撬開她的牙關,探進去,像是按摩,像是撫慰,一點一點進駐更深。
幸福哭了。
滾燙的淚順著眼角靜靜流淌。她在心裡跟自己說,她不是沒人要,裴全拋棄她,可有別的男人喜歡她,雖然她不知道他喜歡自己什麼,但是,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他一直都站在身邊。這個男人比裴全更帥,職務比裴全更高,家世比裴全更好,背景比裴全更深厚。有這樣的男人喜歡自己,她還有什麼好拒絕的呢!
她伸出手臂,主動環住上他頸項。
似是受到鼓勵,男人低低喘了一聲,一個轉身,就將她抵在一棵樹上,因為動作太過劇烈,樹枝搖晃起來,樹葉之間摩擦發出沙沙響動,還有一些樹葉飄落下來。
凸凹不平的樹幹撞得她哆嗦一下,似乎是覺察她的不適,路璐一把將她抱起來,坐上一棵低矮的樹杈之上,他站立在她雙腿之間,她的頭正好埋在他肩窩裡。
幸福更加環緊他。接下去的要發生什麼,她全然不去想,隨他去。反正,她也喜歡他,喜歡他身上氣息,喜歡他溫和的性格,喜歡他博學多才,跟一個自己喜歡都能那人在一起,做什麼都喜歡。
裴全,滾吧,滾得遠遠的,滾出她的生活滾出她的記憶。
她環住他雙臂更加緊了雙腿也合攏起來環住他的腰。
“幸福!”路璐低吼一聲,氣息粗噶壓抑,喘息如牛。
幸福抬起臉,主動遞上自己的唇,學著他的樣子撬開他的牙齒,進去橫衝直撞。
他抵在她腿間的某處突然灼熱巨大起來,頂得她有些發疼。
她將一隻手偷偷下移,來到他腰間,抽出他腰間的襯衫,找了一個縫隙鑽了進去。現在,什麼也不願去想,無論他是否真醉,她都不後悔。
“幸福!”路璐覺得自己要爆炸了,他的大手飛快地從環著她的腰間,移到她胸前,略帶急切和粗魯地揉搓起來。
幸福能聽見他喉嚨見發出的吞嚥聲,還有他抵著自己那處的變化,更熱了更硬了,像個鐵杵。
他的揉搓很快讓她發出低低的嚶嚀,還有刻意隱忍的鼓譟。她撕扯著他的襯衫,兩隻小手都探進他衣襟裡,來到他胸前揉搓按壓。
路璐更加兇狠,叼著她的唇,使勁兒撕扯,直到發出嘖嘖水聲。他的手從她挺立翹起的前胸來到她後背,順著柔滑的脊背蜿蜒而下,來到她臀部,試著揉捏起來。
幸福終於發出一聲劇烈的“啊”聲。剛才那些隱忍和壓制全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