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輕饒。也是,人家一個外來的,才不怕呢。再說,人家也不會在這小地方呆一輩子,才不怕得罪人呢。”
司機說了半天,見後座的二人沒有反應,不禁又往後看了一眼。
幸福撇著嘴,忍住笑,見路璐扭頭望著窗外,裝作失聰,她配合司機笑道:“是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啊。”
車子很快就到了小區外,司機將車停穩,路璐將錢遞給他,然後提醒幸福,“小心著。”
司機身子一震,聽著廣播里路局長的聲音,又看了一眼車邊的年輕男人,搖搖頭,應該不是正在講話的那位吧。他也從電視裡看過那個人,眼前這個好像太年輕了。
看著司機調轉車頭離去,幸福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若不是礙於他的面子,她一定會彎腰抱著肚子狂笑。不過為了路局長面子著想,她還是忍了。
路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再也沒牽著她手,而是熟門熟路的徑自走進小區,上樓,開門,一氣呵成,彷彿這裡就是他家似的。反倒是幸福,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真正的主人倒成了客人。
路璐進屋將鑰匙往玄關的櫃子上一扔,換了拖鞋徑自走進自己房間。進去以後,一愣。
這裡原來全是自己的痕跡,他喜歡的灰色床單,灰色貢緞的被子,還有他放在床頭上那本沒來得及看完的書,不知所蹤。他皺了皺眉,轉身進了衛生間,跟追進來的幸福差點兒撞個正著。
幸福揉揉鼻子,看他旋風似的背影。
衛生間裡也沒了他的痕跡,情侶漱口杯只剩下了一隻,他的牙刷不見蹤跡。他的手巾沒了,剃鬚水和剃鬚刀也沒了,就連他仍舊框裡要洗的衣服也沒了。
路璐終於怒了。
“陳幸福,我的東西呢?”
幸福很聽話地指指客廳角落裡一個大大的袋子,“喏,都放了那裡了,我想著那天方便讓快遞給你送過去!”
路璐的眉毛氣得都翹起來了,他低低吼了一聲:“你太過分了!”
這個女人怎麼長了一個不開竅的腦袋,不知反思自己的不對,還要將他清除出去。真是沒有天理了!以前,是他太縱容她了,給她太多的時間和機會,她卻不知珍惜,從今以後,不會! 他不能再慣著她了!
幸福只覺眼前一晃,就大頭朝下,被路璐夾在腰間。
“路璐,幹嘛?大白天的,你幹嘛?”她血液倒流,全都湧到臉上,臉頰紅彤彤的。她捶打他小腹,嚷著。
“幹啥?馬上你就知道!”路璐大步流星進了幸福的房間,一甩手就將她扔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請假一天,後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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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實的席夢思將幸福彈起來老高。她骨碌一下子爬起來,路璐哪容得她逃跑,扯開襯衣就撲了上去。
幸福怎會不知道他幹啥?她拳打腳踢,使勁兒推搡著他。她這樣一伸胳膊蹬腿兒的,更加方便路璐扯開她的衣服。
很快,二人裸裎相對。幸福像只發怒的小鹿,眼睛亮亮的瞪著他,儘管被他壓在身下不能動彈,還是輸人不輸陣,擺出不服輸的架勢。
路璐心裡一軟,蒙上她的眼,堵住她的唇,輕輕的啄,慢慢地品,一下一下扯著她的唇瓣細細的嘖。很快,她倔強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在他的愛撫之下,還發出低低的壓抑的嚶嚀聲。
路璐在她身體燃起火焰的同時,自己也瀕臨爆發的邊緣,全身毛孔悉數張開,屋內瀰漫起動情男女身上散發出的甜膩氣息。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豆大的汗珠落在她凝脂般的胸前,彈性緊緻的高聳頂端,那點紅梅顫顫巍巍在動,似邀請,似拒絕,似歡喜,似害怕,她的身子也微微顫抖,嘴裡嚶嚶嚀嚀的,泣不成聲。
他粗重的吼了一聲,一挺腰桿,全根沒入。他的撞擊令幸福上身一挺,半個身子突然懸空,叫出聲來。
壓抑了半個多月的激情悉數綻放,如洪水衝破堤壩,浩浩蕩蕩,一瀉千里。屋內春暖花開,春光旖旎,那些怨,那些氣,那些壓在心裡的悶,竟然在身體交融裡,嚶嚀的喘息中煙消雲散。
等風停雨歇,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冰箱裡還有蔬菜。路璐哄著幸福多睡了一會兒,他躡手躡腳下地,進了廚房將飯菜弄好,等著她醒來。
這次床上運動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被他推到峰頂又拋進谷底,起起伏伏,低低沉沉的,沒被弄暈過去,是她已經適應。等到她承受不了開口求饒,好話說盡,他仍舊兇猛進進出出,絲毫不予理會。
沒辦法,她只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