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他也是個婚姻失敗者。被黎花休了,現在正在開展追妻行動。要說那個黎花,小丫頭片子,當年自己被她追進廁所。跑進男廁所,丫頭還不放過他,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的。離婚了,好啊!讓他們折騰去吧,他作壁上觀,坐山觀虎鬥,趴橋望水流。
如此看來,三個鐵桿兄弟,一個也指不上。自己的夢自己圓 ,他還得自己想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幸福差點兒將話筒脫手,她晃了晃頭,讓自己冷靜,聲音也儘量保持平靜,“別急,怎麼回事?”“路哥昏迷不醒。”“在哪裡?”“家裡。”“趕緊送醫院。”放下電話,幸福轉身往臥室跑。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地上,絆了她一下,情急之中,她一腳踢開,被子飄起來,蓋在了茶几上。飛速穿好衣服,臉沒洗,牙沒刷,揣起手機,帶好銀行卡,家裡鑰匙,確定沒什麼遺漏,背起包往外就衝。走廊裡,對門的鄰居正要出門,見她風風火火答應樣子,咦了一聲。幸福也沒來得及回應,一邊跑,一邊攏著蓬頭亂髮,用手腕上的皮筋紮好。她剛坐上公交車,齊星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陳姐,我哥醒了。他說不去醫院。”幸福已經沒時間多思考什麼,現在,她滿腦子都是路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心被什麼狠狠揪著,讓她喘不上氣來。怎麼就昏迷了呢?昨天在醫院看見,他還好好的。昨天,他陪著別人看病,今天他怎麼就成了病人?幸福在下一站下了車,急忙打了一輛計程車。那短短的一段路,對她來說倍覺煎熬。她不停地催促司機快些,再快些。車速明明很快,從她打車的地方到路璐居住的小區平日裡半個小時的車程,今天只用了十幾分鍾,可她仍覺得似乎過了漫漫一個世紀那麼久。下車時,扔給司機一張紙票,連找回的零錢都沒要,足下生風,跑進了小區。一邊跑一邊翻手裡的鑰匙。當初他們同居的時候,路璐手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