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一扭頭,哼了一聲。
“還生氣呢?不然,你打我幾下吧!”說著,他就扯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幸福抽回手,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會生氣呢。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一分鐘,我就失去了六十秒的快樂。”
“好,說得好。那你就陪我這個不相干的人睡一會兒,只睡一會兒。”說著,他就扯過幸福的枕頭躺下,手心裡攥住她的手。
幸福不理他,用空著的那隻手,隨意翻看一本雜誌,沒有一會兒,就聽見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他,竟然睡著了?
哭笑不得。她在這裡還氣沒消呢,人家就睡得天昏地暗起來。真是沒地方說理去。怕他涼著,她想抽出手扯過被子幫他蓋上,他卻不肯撒手。她只好由著他,用一隻手,以及其彆扭的姿勢將被子扯過來,蓋在他身上。
親戚們聽說幸福回來了,還帶著準女婿,紛紛上門,說是來串門的,其實就是想看看這個準女婿的樣子。
護院的大黃汪汪的叫聲都沒能讓路璐醒來。幸福見舅媽帶著幾個親戚進來,想出去迎接一下,怎奈路璐握住她的手,跟鐵鉗子似的不散開。
沒辦法,她只得在他身邊坐著,坐得她腰痠背痛腿抽筋。身邊的人卻睡得酣暢淋漓,不知今夕何夕。
陳母推門進來,本來是想讓路璐去見見親戚們。有的,如舅媽,他見過,還有幾個他還不認識。看見這孩子睡得那麼沉,她不忍心了。
陳母過來這屋,幾個親戚也好奇地跟了過來,撩開門簾,見炕上躺著的人睡得跟襁褓中的嬰兒似的,便悄悄退了出來。“讓他睡吧,以後還有機會。”想必幾個親戚已經聽陳母解釋了他睡得深沉的原因,也不計較,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路璐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聽幸福說,親戚來串門,他卻睡覺不理人家,他不好意思撓撓頭,“不然,我們去他們家裡串門吧。”
陳母聽他這麼說,更加高興,心想,這孩子確實懂事。主動上門是最好的解釋方式了。雖然這村子小,訊息閉塞,可人們還是很重視禮節的。
於是,幸福不情願帶著他開始走親訪友。走親訪友也不能空著手,到后街的商店沒了些水果和瓶裝酒,一家照著百十元錢的標準。這樣走,等於全村子人都知道了,陳家的閨女有了男朋友,還是個大領導。
因為親戚多,晚飯時都沒趕回來,最後就在舅舅家吃的。大強的新媳婦和舅媽親自下廚。舅舅一家對路璐心懷感恩,輪著番的敬酒,沒辦法,他覺得自己又有些喝高了。
月亮已經爬上東山坳,幸福拉著他走在散著清光的土路上。路璐踉踉蹌蹌,不停往她身上靠。
幸福小心地護著他,可她越是小心翼翼,他貼得越緊,最後,幾乎是把她攬在懷裡,他多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這還不說,更可氣的是他竟然叼著她的耳珠不停地咬,叼住了,長長一扯,然後,在意送,嘭的一下,一下一下像是在扯橡皮筋。
幸福明白了些什麼,走到離家不遠的小樹林裡,一把推開他。“喝多了是吧?那就在這沒人的地方醒醒酒。”
她前腳剛邁出去一步,就覺身後影子一閃,自己被人一勾,就回到他懷裡。這回,他不裝了,以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微醺大家酒氣噴在她臉上,喃喃道:“小豬,怎麼辦,想你了。”說著,將她緊緊箍在自己懷裡,想把她揉進身體。
幸福緊靠著他。他身體的灼熱透過衣料灼得她都跟著燥熱起來。還有他□某處已經硬硬的抵著她的小腹。
她抱起他的臉,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分明就是在哄孩子,“忍忍,嗯?明天就回市裡了。”
路璐不情願“嗯”了一聲,將她更緊摟在懷裡,搓扁揉圓,磨磨蹭蹭揉捏了好一會兒,只等心底的燥熱散去些才作罷。“回家吧。”若不是考慮到天黑外邊太冷,他會在這裡要了她的。
星期日。齊星開著從嚴謹那裡借來的車將二人接回去。回到市裡,一進門,幸福還未來得及將從家裡帶回來的東西放好,路璐就欺身壓了上來。在餐廳的餐桌上把她吃幹抹淨,地上一片狼藉,上衣,褲子,鞋子,扔得哪兒都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人打劫了。
幸福只記得最後他跟他說道:“把房間收拾了再睡。”然後,她就靠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路璐抱著她回到床上,凝著她安靜的睡顏,決定從明天開始,必須加強她的體力鍛鍊。每次都是他還沒盡興,她就體力不支認輸求饒,雖然那個時候聽她甜糯糯的,跟他說天下最親密的話,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