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撞你,就撞你。不撞你,撞誰?誰讓你胸比我大?今兒個,我就要把你的這對寶貝撞成飛機場!”
“砰——砰——”我撞,我撞,不撞你,心裡這口鬱悶難出!
“死丫頭,你瘋了?啊——疼死了,救命,救命呀,死丫頭,真疼!”幸福使勁兒往外推著李俏,難得遇到這麼一個大烏龍,她連笑帶嚷的喊著。
後半輩子,她打算指著這個笑話活著了。
就在二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刷”的一下,屋內原來朦朧的燈光一下子亮起來。
門口,站著一個身著一個身穿藏藍色西裝的男人,手裡……託著一包衛生巾。
詭異。
太詭異了。
正在打鬧的二人頓時安靜下來。四道目光齊刷刷看著門口站的男人。
門口站著的男人,標準的貴氣:額頭寬寬,鼻樑高挺,目光深邃,下頜圓潤。他微抿著唇,目光落在李俏身上。
陳幸福身子一顫。那個男人的眼裡好像閃過一絲笑意。遇到這種近乎鬧場子的事,他怎麼還笑得出來?
也許是覺察幸福在看他,男人目光從李俏身上收回來,看向她時,眼底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陳幸福眨了眨眼,剛才,許是自己眼花了吧!他們也不認識,他怎麼會衝著她們笑呢!確切地說,是衝著李俏笑!
屋裡的氣氛醞釀中不安。
李俏“騰”地一下子從幸福身上躍起來。
幸福也爬起來,攏了攏頭髮,故作平靜地看著門口的男人。
沒等她們開口,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一臉平靜地道歉:“對不起,剛才敲門,沒人回答,聽見裡邊有呼救聲,就擅自進來了。”
幸福抬眼,看了那人身後,還站著幾個保安。
一種不安在心裡逐漸擴大。
糟了,事鬧大了!看人家全副武裝的,這是要拿她倆說事。想起以前,她和李俏也常來這裡,她想以老顧客的身份套個近乎,把矛盾化解掉。
於是,推開李俏,趕緊站起來,接過衛生巾,歉意道:“我們是這裡的老顧客。對不起,剛才是口誤,實在抱歉。”
人家定以為她倆是來鬧場的,所以帶著保安前來。看這陣勢,就夠嚇人的。
包廂裡一下子沉默起來,氣氛也更加詭異起來。
李俏還算有良心,看著門外的陣勢,也猜透了幾分,挺身而出吼道:“怎麼了?是我要的衛生巾,我大姨媽來了,溼透褲子了,沒辦法出去買,就請你們跑跑腿,怎麼的?”
她態度強硬,還指著堵在門口的一干人,“你看看你們是什麼態度?還想打群架不是?我可告訴你們啊,姑奶奶可是黑帶八段……”
說著,豪爽地擄了擄袖子,拍了拍桌子,大聲嚷道:“你們到底什麼意思?要你們買個衛生巾,就氣勢洶洶的來了一幫人?以多欺少,以強欺弱,以男欺女,是不是?”
幸福暗地裡扯扯她的衣袖。我的祖宗,你也太彪悍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李俏無動於衷,繼續跟站在門口的男人扛著。
陳幸福急得直皺眉。剛才還狗咬呂洞賓,說她不勸她呢,她在這兒一個勁兒的拽她衣袖,她不還是無視嗎?
李俏不理會那一套,一個轉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態度霸道:“現在說是不是我的口誤,那都無所謂了。現在,我要說的是,我讓你們給我買衛生巾,你們也給買了。開個價吧,跑腿費多少錢?衛生巾多少錢?”
“不要錢!”男人平靜回答,雙瞳猶如幽深湖水,一瞬不瞬,盯著李俏。
幸福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望著男人,心裡暗自琢磨,這個人是什麼身份?
看年紀和穿著打扮,應該不是服務生,至少是這裡的管理人員。這麼個小事都弄得人家興師動眾,把管理人員請來了,可見,剛才那個小男孩一定以為她們在調戲人他,受委屈就告到領導那兒去了。
可李俏還不知死活,還反問人家:“不要錢,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說這話時,那人眼裡帶著一點兒輕佻,嘴角微微上翹,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軟化了他冷線條的一張臉。
頓時,李俏被噎了一下。她狠狠瞪著對方。這個流氓,登徒子!
她只是呆愣幾秒,待腦子反映過來,開始指著男人鼻子大罵:“靠,姑奶奶是你能要就要的起的嗎?你有車嗎?有房嗎?有存款嗎?有父母嗎?”
站在門口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