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當然,還不完全。”
忍足接過信封,有些瞭解又有些疑惑。
賽巴斯蒂安沒有理會他的疑問,繼續說道:“相信以您和冰帝眾少爺的能力,想要知道的話,多少會知道一點的。”說完,右手放在做胸前,魅惑一笑,“那麼,我先告辭了。”
忍足看著轉身而去的賽巴斯蒂安,想要問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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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床上爬起來,渾身痠痛難忍;看著身邊早已冷卻的床褥,男人銳利的眸子透出一絲疑惑。
他還記得昨晚那個絕美的少女,記得那個少女雪白肌膚的細膩手感,可卻不記得具體發生過什麼。眼裡透出些尖刀般的鋒利視線,披上浴袍,走向響著輕微水聲的浴室……
……
……
……
眼前的景象讓這個看慣了生死的男人也有一瞬間的呆滯——整齊的穿著盛裝和服的少女躺在不斷溢位水的浴缸,溼透的黑髮順著美麗蒼白的臉頰、纖細白嫩的脖頸、若隱若現的鎖骨,在水面上漾起一圈圈蓮花般的墨色……美的心驚,美的妖嬈,美的絕望……
幾乎是從死人堆裡混出來的男人早已看出這幅引人墮入地獄的美麗畫面不過是一具——屍體。
男人沒有震驚太久,撥通了某個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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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冬海凜都沒有出現在學校。
忍足每天都會來到凜每天都會在的小樹林,可再也沒有看到凜或者賽巴斯蒂安,出乎意料的,忍足有些焦急和擔憂。
賽巴斯蒂安交給他的資料,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也只交與跡部商量過。雖然自己相信,但跡部不會。作為冰帝之王,除非有足夠的證據,否則決不會輕易下決定。
特別是在作為主角之一的凜,在那一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的情況下。
自己與跡部幾乎動用了能夠動用的所有力量,找到了關於冬海千里的證據,也找到了他自己並不希望知道的訊息。
收到磁帶的前一天,冬海謙一(……某喵好像沒說過來著……這是老頭子的名字――)與山下組的老大在跡部家的賓館開了一間房,資料沒錯的話,運了什麼大件的“行李”進去,之後冬海謙一便出來了。
不難想象那所謂的“行李”是什麼。本來,會在賓館商談什麼正事的就不多。真正讓忍足擔憂的,是磁帶裡的內容。
……
“冬海凜,別以為你能囂張多久……”
……
“你很快就會被打上蝴蝶結送到那些令人作嘔的老男人床上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囂張……”
……
“不過我很快就不用辛苦了……”
……
“因為你就快要發揮你商品的價值了……”
……
……商品?送到老男人床上?忍足的心猛地被恐懼攉住,凜……別出什麼事才好……
突然,一通電話打斷了忍足的思緒。
“景吾?”對方有些低沉的語氣讓他產生了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沉重。
“有兩件事。”跡部深吸了一口氣。
“第一件事,查到了那天那件大型‘行李’隔天早上又被運了出去;第二件事,學校即將向校內宣佈冬海凜去世的訊息……據說是突發性疾病。”
忍足手一抖,心咯噔一下,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
“鬱士……”電話那頭的聲音更加嚴肅,“去查一下各個醫院的登記狀況……”跡部停頓了一會兒,“冬海凜……只怕並不是因病去世,為了弄清楚她的死,……你必須振作!”
……
……凜……什麼時候你竟在我心裡佔了這麼重的分量……忍足心情很複雜。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讓他手足無措……凜……是啊,振作,我必須振作……忍足眼神一凜,你遭受的一切,我忍足鬱士決不會讓它白費,如果守護不了你,至少守住你的名譽!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忍足離開了小樹林。陽光在這個少年的背後灑下了一片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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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蘭高校音樂室。
“有一件事要說。”鏡夜停下了一直在打字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