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僕人。”
亓修雖疑惑先前的舉動是不是她做的,但他並沒有開口,反而安靜的走了上前,默不啃聲,直到她開口。
“拿起地上的廢鐵,來跟本小姐練練,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那般僥倖的贏過本小姐!”唐卿滿是高傲的抬著頭,本應讓人反感的摸樣,卻不知配上那清澈無雜誌的雙眸,差點讓人隨之淪陷。
亓修在短暫的失神後,立刻將地上的廢鐵撿了起來,說是廢鐵,其實就是還未開封的普通劍罷了。
唐卿手握的乃是便宜爹所贈的飛羽劍,劍輕如羽,卻是鋒利無比。
上等法寶,卻架不住持劍人只不過煉氣中期,而亓修卻已煉氣下期,即便手握這把普通鐵劍,依舊有勝算的可能。然而,本應該能贏的他,最後卻故意放了水。
唐卿並未察覺他的小動作,反而揚唇露出勝利的笑容,“本小姐就知道那****不過僥倖而已!一個外門弟子,又怎麼可能贏得過我。”
亓修狼狽倒地,不過黑暗的內心卻被那燦爛的笑容照亮,讓他捨不得移開目光。
“僕人,你可輸的甘心?”既然要羞辱,就得羞辱的徹底一點。
亓修很想說甘心,但是他卻不敢,以他的為人,不可能說出這話,所以他並未開口,只是撿起劍,沉默的從地上爬起來。
“師姐還想我做什麼。”
一圈打在棉花上是什麼感覺,唐卿算是懂了,雖說她不過是做戲,可那也需要對方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