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乾嘔,而是真真切切吐了出來,因為之前實在是吃了不少東西,這一吐,倒有幾分驚天動地。
容澤頓了一秒,下一瞬卻是以瞬移的速度,立刻離她數米遠,可饒是如此,身上還是沾到了一點。
臉色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立刻難看了起來,而罪魁禍首卻是心情舒暢。
唔……這種吃多了的難受,果然還是吐出來會舒服很多,至於吐到別人身上,那不是他自找的?她都叫他走開了啊!這能怨誰呢?
身上沒有多餘的手帕,唐卿索性拿衣袖擦了擦嘴邊的汙穢,然後只聽撕拉一聲,之前擦嘴的袖子應聲撕開,像是丟破爛一般,被無情地丟在一旁。
帶做完這一切,她才慢悠悠的扶著牆站了起來,然後毫無歉意的道歉道:“抱歉,不過我讓你走開了。”
容澤:……
所以還是他的錯?
雙眸眯起,可下一秒他卻笑了起來,有趣,之前覺得這小異獸與其他人一般,可現在看來,之前倒是他看錯了。
該說她不怕死呢,還是無知者無畏?
系統看著一旁的慘狀,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合適,特別是在聽到自家宿主那作死的話語後,他更是覺得自己應該要暫時關閉一下,因為接下去指不定就是一場慘不忍睹的修羅場。
只是,這一次系統卻估錯了,容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伸手替她將嘴角未擦乾淨的汙穢擦拭乾淨,當然了,他是用錦帕擦得,擦完那塊價值連城的錦帕也隨之丟到一旁。
這一切做的格外自然。
唐卿一臉見鬼的看著他,片刻後,她才小聲與系統嘀咕道:“統砸,任務完成指數沒邊吧?”
系統同樣驚悚臉,“沒,沒邊啊,還是0啊。”
唐卿頓了頓,忽地又一臉恍然道:“那興許是他早上吃錯藥了。”
藥當然是不可能吃錯,容澤也不可能吃藥,只不過她現在引起了他的注意,對於他們這種活了數百年的人來說,區區汙穢還真不算什麼,畢竟他以前經歷過比這更噁心的東西。
“怎麼?傻了?”見她呆滯,蒼白的臉上笑意加深,小傢伙雖然一切都十分自然,不過……他還是能看出她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而已,這小異獸,倒是能耐了。
“有什麼好傻的。”唐卿面容恢復如初,她緩步上前,不是想與他拉近距離,而是身後的味道實在是太刺激人了,她怕她再吐。
“說起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一邊說著,嘴角還噙著笑意,只是眼中卻是一片凌然,“說來,赫赫有名的容澤大巫師怎麼會那麼巧,剛好撿到我呢?”
說起來,他的出現的確很突兀,與她不同,她是為了攻略他,所以自然要圍著他,可他不同,沒道理他會在那個時間點,出現在那個地方。想到那股若有似無的酒味,她可一點兒都不信他喝醉了亂走,正巧碰到自家。
然而,容澤卻並不打算與她說實話。
“就是那麼巧。”
唐卿見他睜眼說瞎話,眼角微抽,可到底是沒本事質問,他不願說,誰也逼問不出,所以停頓了數秒,她聳肩,一副無所謂道:“不管你想如何,都與我無關。”
現在既然他想靠近,那她可不能上趕著貼著,她得遠離,只是這又是一門技巧,畢竟若是一個不慎,很可能玩脫,到時候她想靠近就難了。
“所以你想離開?”容澤也不兜圈子,直接道:“可以,只要你能打敗我。”
唐卿一臉智障的看著他,“我身上有什麼你想要的東西?是我****的身份,還是艾索蘭實驗室中有你想知道的?”
“都不是。”
“那你想如何。”
“我說了,我撿的,就是我的人。”
“嘶……”唐卿見他再次說起這強盜言論,不由嘖了聲道:“大美人,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誰告訴你,你撿的就是你的了?”
大美人這稱呼讓容澤微微挑眉,可好歹不是‘小姐姐’了,他勉強接受。
“我告訴自己的。”
面對如此無賴之人,唐卿也不再多言,索性亮出武器,不過她也沒什麼順手的武器,身上的這隻包裹中大多數都是零嘴,還被她消滅了大半,眼下只有少部分藥粉。
雖然知道藥粉對他無效,可唐卿還是撒了出來,一邊道:“這藥是從你府中拿的,現在如數奉還。”
藥粉是從他府中拿的,不過她做了些手腳。
面對兇殘的人只能用兇殘的辦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