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告個白還被對方套路,一生氣,唐卿腳一跺,就這麼……跑了。
莫清塵第一次表白,雖說是個假的,可以他的演技,原以為怎麼說都會換來一個擁抱,再不濟也是感動,誰能知道,他的小呆子居然那麼不按常理出牌,就這麼跑了。
饒是淡定如他,這一次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後……跟了上去。
只是,到底慢了一步,還沒等他進門,門就應聲合上。
只聽耳邊啪的一聲響起,唐卿解氣了,也不顧門外莫清塵什麼神情,她裝著一臉嬌羞的語態,小聲道:“那個……天色已晚,清塵你早些時候回去休息吧,我,我就不送你了。”
莫清塵抬眼看著高高懸掛在天上的太陽,面無表情,“傾雲,開門。”
系統看著緊閉的房門,整個資料都風中凌亂了,傲慢表白居然被拒之門外,說出去誰信吶!
“我的卿卿,你這樣萬一傲慢惱羞成怒怎麼破?”
唐卿哼了哼,她還真想看他惱羞成怒是什麼樣呢,畢竟裝了那麼久,她都有些累了!
“不會,這會他還沒得到他要的東西,不可能惱羞成怒。”說著,她眯起雙眼,似乎是在計算時間。
傲慢就算表現的再君子,可今兒她這舉動無疑是讓他難堪,他不可能在門外等太久,特別是說出那句話後,就算她不開門,他也會自己開啟。
要是由他踹門,那可就玩脫了,為了避免發生這種事情,在心中估算的差不多後,她便乖乖將門開啟。
莫清塵看著緩緩開啟的門,收起了已經抬在半空的手,就差那麼一瞬,他就準備自己破門而入了。
“捨得開門了?”
唐卿先發制人,眨著無辜大眼,主動認錯道:“清塵,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剛剛掐了我一下,還挺疼的。”
莫清塵一時之間有些哭笑不得,“掐自己哪了?”
“就隨手一掐,好像是大腿。”
“那現在還疼嗎?”
“倒是不疼了。”
聽到這,莫清塵忽而一笑,小呆子居然敢將他關在門外,張能耐了啊。
“那要不要我再替你掐一把?看看到底是在做夢亦或者其他什麼?”
唐卿一聽,立刻後退一步,整個人都將自己護住,“不掐了,太疼了。”
見她後退,莫清塵招了招手,“過來。”
這話一出,唐卿哪裡肯聽話,不止不過去,反而又後退了幾步,“我也不是故意將你關在門外的,要不,你也把我丟到門外關上我一些時辰,就當洩氣?”
莫清塵眉峰一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等睚眥必報之人?”
這會要說是那就真死定了,就算他真的是睚眥必報之人,唐卿也得陪著笑道:“我們清塵可大方了,怎麼可能是那等睚眥必報的小人呢。”
“既然如此,你跑什麼?”
唐卿噎了一瞬,無話可說了,只能訕訕賠笑。
好在,莫清塵也懶得與她計較,只是道:“我雖找到了對你身體有轉機的東西,可究竟有沒有用,誰也不知道,現在,跟我去主殿吧。”
一聽正事,唐卿立刻表情嚴肅,她乖乖跟在莫清塵身後,再無先前活潑。
主殿內,周圍侍從已經全部退下,莫清塵抽出一根金蠶絲線讓她系在自己手腕上,旋即便號起脈來。
脈搏一如當年,沒有絲毫變化。
沒變化也不失是見好事,畢竟這會若是毒素惡化,一切都將會變得更加難纏。
唐卿看著他,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著他發話,可見他遲遲不語,這才小聲詢問,“清塵,怎麼了?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事情嗎?”
莫清塵搖頭,“並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帶回來的那些靈草藥,這些年來,你的毒素很穩定,可這些草藥一旦服用,是福是禍,誰也不知了。”
唐卿見他擔心這,不由笑著道:“沒關係的,再差也不可能差過現在了。”
體內全是毒素,誰也不知道能活多久,這種忐忑的日子,還不如放手一搏,莫清塵將會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原以為她會害怕,不成想,她竟比他表現的都要淡定。
莫清塵心中閃過一絲讚賞,臨危不懼,心性甚好。
“既然如此,從今天起我會親自給你調理藥浴,你每天都需浸泡一個時辰。”說到這,他頓了頓,又道:“為了可以時刻觀察你,從今天起你就搬到主殿吧。”
唐卿微楞,不過很快就瞭然了,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