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好人做到底,你都死了兩百年了,也該投胎了。”他說的輕描淡寫,可其他人卻是瞪大了雙眸,像這等被人控制的殭屍,主魂都是被那所謂的主人給拘走的,三魂不齊,如何超度,可轉念想到自己老婆孩子,他頓時又沒聲了。
超度這種活,小三兒是會的,經文一念,那牆壁之下的殭屍很快就只剩下一堆白骨。
另一頭,遠在A市另一端的某別墅內,一位老者正坐在罐前作法,可作到一半,他卻猛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鮮血噴在了那陶土罐子上,周圍的人立刻焦急圍了上去。
“師父,您沒事吧?”
那老者睚眥目裂,就連嘴角上的鮮血都忘了擦掉,只是陰狠狠道:“很好很好,敢毀了我的殭屍!還敢破了我的陣法!”
弟子們都是知道他想做什麼,聞言,一個個都驚愕道:“師父這是失敗了?是誰詛咒的?”話落,又像是不敢置信,“不應該啊,整個A市能與您一較高低的,都被您騙出去了,眼下根本沒有人是您的對手啊?”
“可就是有這麼一個人!”老者猙獰的臉,“紙筆拿來!”
待紙筆拿來,他飛快畫了個素描,很快,一張人臉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查!給我好好查查,這是哪裡來的小冊老!居然敢壞我好事!”
弟子們將紙接過,那紙上畫了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很是年輕,也很是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