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撇了撇嘴角，“老頭，別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開山立派有什麼好的，盛極必衰，總有覆滅的那一天。”
張家主事被她這言論驚呆了，可看她那摸樣，又不似騙人，他喃喃開口，說的什麼又無人聽得清，接著又像是自我否決，就這麼幾個來回，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不對了。
唐卿往凌漠身邊湊了湊，小聲道：“凌凌，他是不是瘋了啊？”
凌漠點頭，“經脈紊亂，靈氣亂衝，的確是瘋了。”
張家其餘弟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驚傻眼了，當初多麼威風堂堂的張家主事，最後竟變成了痴傻之人，讓人如何不唏噓。
人都痴傻了，唐卿才不屑動手，“凌凌，走了，該回冰雪城了。”
張家眾弟子見他們要走，哪裡甘願，立刻高聲呼喊，“尊者，我等願意誓死追隨！”
唐卿聽著噗嗤冷笑，“行了，張家主事還在那發神經呢，你們要誓死追隨的主子可不是我。”
這話太過打臉，可她說的也是事實，當初他們也是如此求得張家弟子之位，可張家不保了，卻是沒有半點留戀，甚至還轉投張家的仇人，說是忘恩負義都不為過。
張家弟子們面面相覷，可都紅了臉，唐卿也懶得跟他們多費口舌，直接與凌漠重回冰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