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說書的一見那金燦燦用箱子抬進來的黃金,頓時兩眼冒心,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黃金!錢吶!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沒多久便有人當場編了一段虐身又虐心的愛戀情仇,那曲折蜿蜒的故事,聽的魔教眾徒都一愣一愣的,等那說書的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以前一直瞧不上這等說書的,可如今卻突然明白為何夫人那麼愛聽了,果然很魔幻,瞧瞧這說的,他們都甘拜下風了啊。
唐卿也覺得這故事不錯,雖然扯,但勝在內容不錯,一旦說出去,必然會轟動,於是大手一揮,“賞!”
一聽有賞,那說書的立刻眉開眼笑。
有了這個開頭,接下去幾人紛紛絞盡腦汁,雖說並不是每個故事都選上,不過還是有三個版本。
於是到了第二天,白瑾還擔心有人跑武林盟找盟主說事,畢竟昨夜她與鄭寒說了一些不可說的內容,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傳開,就在她以為沒有走路風聲之時,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對了。
“天吶,就是她,墨袖閣少閣主,好惡心啊,居然那般不要臉。”
“正義門門主也好惡心啊,虧我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卻沒想到竟然做出那樣的事。”
“對對,快走,這麼噁心,別被傳染了。”
白瑾臉色鐵青,她想上前質問,可所有人見了她紛紛跑開,就在她準備徹查此事時,鄭寒卻找上了她,若說昨兒個他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今天卻是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鄭門主,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瑾雖然不知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可能讓鄭寒這樣的人露出這幅面目,足以見得事情嚴重。
鄭寒一語不發直接抓著她來到了街上,隨意進入了一家酒樓。
酒樓內人滿為患,瞧著他們那氣憤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武林又出了個邪門歪道,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錯覺並沒有錯。
原來那說書的將兩人說成不忠不義之人,白瑾當年一眼便喜歡上了鄭寒,只是那會的鄭寒已經有青梅竹馬的戀人,可她為了獨佔,竟將那可憐姑娘當丫鬟一樣賣給了青樓,而鄭寒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為了門主之位與她合謀,不止迫害了自己哥哥,還讓她勾引自己父親,勾引完父親甚至還讓她勾引自己爺爺,最後這門主之位乃是靠她吹枕頭風得來,而在他得了這門主之位又坐穩之後,更是一把火將老父親與爺爺統統燒死滅口。
說書的說到最後,重重的哀嘆一聲,嘆那可憐少女被賣青樓,嘆那可憐老母到死都不知為何而死。
說來這故事雖然是胡謅,可有一點卻並沒有說錯,鄭寒的門主之位的確是非尋常手段得來。
好好的武林盟因為此時攪得天翻地覆,然而這件事卻是個開始,還不等鄭寒將此事擺平,那廂墨袖閣又出了什麼鼎爐之事,隨後江湖上又有數個門派一一被人扒皮。
扒皮來的太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可隨著那說書的人說完,緊接著又有證據呈上來,這一茬接著一茬的,讓人不相信都難。
這廂蕭祈御剛處理好一些自己的事情,那廂整個武林就被攪得天翻地覆,待他知道緣由後,簡直哭笑不得。
唐卿雖被鎖在屋內,但日子卻是過的極為瀟灑,不過幾日,魔教眾人已經徹底折服,甚至不等她下命令,就有人狗腿的跑過來自己攬事。
“夫人,墨袖閣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了,接下去我們要整哪個門派?”
他們被那群所謂的正道喊了那麼久魔教,如今親手將他們的偽裝扒下,那感覺簡直酸爽到不行。
唐卿正想著下一個該讓哪個門派落馬,卻見蕭祈御突然走了進來,對此,她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
魔教弟子卻是不敢在留下,眼見教主回來了,立刻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