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他只好耐心等候。
此時,站在床邊注視床上平安無事的妻兒。雷振遠就想起了如月把他關在門外、死活不讓他進門的情景,心中在糾結。
輕輕放下小鵬軒的小腿,如月爬起來,倚靠在雷振遠的胸前,喃喃自語:“老爺,你回來,我就安心了。”如月要讓這個幾天前被自己氣得差點吐血的彪形大漢知道,自己是需要他的,自己不能沒有他。
輕柔的低語,依戀的偎依,喚起了雷振遠心底的柔情。
雷振遠很快有了反應,撫摸如月長長的秀,低聲問:“你一心把我氣走,就是要引這些人出來?”
嗯,如月的初衷只是要趕走仇洪良一家,要是能夠引出潛伏在暗中要謀害自己的元兇、一舉殲擊,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是的。”如月低低地回答,慵懶地靠在雷振遠胸前。
雷振遠低頭看偎依在胸前的人。還好,燈光很昏暗,雷振遠沒有看到如月的臉紅了。雷振遠薄責:“夫人,你應該事先對我說明。讓我擔心了兩天。”
“老爺,我要是事先說明,你就不會暴怒,這些人就不敢來了。”如月想,我要不先把你趕走,我就沒有辦法趕仇洪良這家子了。
雷振遠和衣躺下,隔在如月和小鵬軒之間。小鵬軒很快把一條小腿擱在父親的肚子上。
半夜,小鵬軒起來喝粥。如月和雷振遠餵過小鵬軒後,才要繼續休息,躺在床上的雷振遠忽然聽到了什麼,側耳細聽之後,神色凝重地下床,吹滅了油燈。
不久,雷振遠重新點上油燈。
“生了什麼事?”如月低低地問。
雷振遠告訴如月,剛才在玉馨院外生了一場打鬥,現在已經沒事了。
後半夜,雷府平安無事。
天亮前,雷振遠在暗道中離開了。
第二天,如月渴望傳來仇洪良一家子離開的訊息,不時派人去打聽,得到的訊息叫如月失望極了。沁芳院中,盧夫人不時派人打聽雷振遠是否已回府,結果讓她很失望。
傍晚,如月把百里灣三雄叫進雷府。雷府是警備森嚴,雷府上的人惶恐不安。
這天晚上,有四個人到玉馨院來窺探,被李靖宇他們捉到了一個,五花大綁地才要押走,從暗處射出一支毒鏢。被捉到的蒙面人登時身亡。
雷振遠只躲在房間內傾聽外面的訊息,並不現身。
第三天中午,如月和盧夫人在半道上相遇。
盧夫人迎上前來,向如月滿臉堆笑:“夫人,在忙些什麼呢?”
看向這張帶笑的臉,如月有個衝動,照盧夫人精緻的臉狠狠地一拳打下去,讓她臉上開花,然後就會哭著跑了。最好,是跑出雷府大門,永遠都不要進來了。
如月強忍下心中的厭惡,冷漠地答應:“不忙什麼,不過是隨便走走。”
凌姑和晴兒站在如月身後,不得不佩服盧夫人臉皮厚。明知道夫人心中厭惡,仍能夠笑臉相向,這盧夫人的修練可謂到家了。
“雷老爺不在家,這幾天真恐怖。聽說這兩天夜晚有蒙面人,我嚇得睡不著。”盧夫人在充分表達出自己的恐慌後,及時提出建議:“夫人,為安全起見,你還是早日請雷老爺回家的好。”
盧夫人迫切希望雷振遠回府,他們一家子吃那些粗茶淡飯,舌頭都起泡了。雷振遠要是在雷府中。這個花錢如流水的雷老虎,是決不會吝嗇到讓他的親戚們吃下人的飯菜。
如月明白盧夫人的意思,冷笑幾下才說:“盧夫人真是健忘,老爺已經把這個家讓給我了,他再也不會回來了。這府上有十幾個護院,沒有老爺在,同樣可以平安無事。昨天要不是那些人逃得快,早就把他們收拾乾淨了。”
話不投機,盧夫人訕訕地離開了。
過了一個時辰後,如月派李靖宇去鏢局請雷振遠回家。
盧夫人聽到這個訊息,如釋重負。藉口說帶孩子到前大院中玩耍,前來探聽訊息,帶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在雷府前大院裡逛來逛去。
如月坐在前大廳中等候。聽說李靖宇回來了,如月走出來看時,只有李靖宇和幾個家丁,根本沒有雷振遠的身影。
“老爺怎麼說?”如月焦急地問,自然了,這焦急只是臉上裝出來的。昨天夜晚雷振遠早就說好了,今天晚上他仍在暗道中回來。
李靖宇告訴在場的人一個糟糕的訊息:“老爺說,這個家他已經讓給了夫人,不再回來了。有什麼事,叫夫人自行安排。”
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