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反應也沒有,甚至連目光都變化。
見到她,駱恆基臉上的冷漠瞬間解凍,連原本平緩的呼吸也變得略略急速起來,只是看到
她猶如石化一般的臉孔。他又覺得無比心痛。
“我聽說你這兩天一點東西都沒有吃,怎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駱恆基露出一個溫
和的笑容,同時邁步走向床邊。
直到駱恆基坐到了床邊,她都沒有任何反應,依然抱著雙膝,呆呆的盯著前面的床上,沒有任何生氣和活力。
駱恆基嘆了口氣,聲音很是苦澀,“我知道你一定對我恨之入骨。”他深情的看著她,嘴角一彎,溫和的笑道:“你恨我當初對徐雲龍下藥讓他強暴寧安怡,恨我送他進監獄,更恨我騙了你這麼久,呵呵,或許你還不知道,徐雲龍的父母並不是死在火災裡的,而是我派人殺去死的。”
“或許,你還會恨我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為什麼要在你面前偽裝成正人君子一樣。”他的聲音好像很遙遠,又好像很親近,不斷的迴盪在她的耳畔。
駱恆基伸手撫上了她如雲的秀髮,“但你實在不應該恨我啊,飄雲。”兩行清淚劃過他的臉龐,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化成數點白梅似的印痕。(小說整理釋出於l )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難道這也有錯嗎?飄雲,你不是也說過嗎,如果當初你遇到的不是徐雲龍而是我,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不是嗎?”駱恆基依然笑著,但在淡淡的淚痕下,這個笑容卻顯得如此苦澀。
她仍舊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所有的感官都被封住了一樣,把自己牢牢囚禁在另一個世界裡。
輕輕的撫著她的秀髮,駱恆基笑道:“很快就沒事的了,飄雲,很快就會沒事的了,我們很快就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了。”他兩指揮動,在她後頸上輕輕一點。她便閉上了雙眼,軟軟的往後倒去。
駱恆基一把扶住她,小心翼翼的把她平放在床上。
她的臉容一片安詳,彷彿美麗的睡公主一樣。迷戀的凝視著她,駱恆基慢慢的把手中那個小瓷瓶打了開來。
輕柔的壓下她的下唇,讓她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駱恆基把小瓷瓶裡的如清水一般的液體緩緩倒入她的嘴裡,同時,他嘴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消失,但眼淚卻還在慢慢的從眼服裡溢位。
把房間的門再次關上,駱恆基把小瓷瓶交還給軒轅無生,臉上的淚痕和笑容已經全部消失不見,彷彿從來就不曾出現過一樣。
“少主……”軒轅無生拿著那個小瓷瓶,看著駱恆基欲言又止。
駱恆基淡淡的道: “七天,七天以後我一定回來,在這之前,你幫我好好照顧她。”
“知道了,少主。”軒轅無生垂下頭應道。
走出鋼門之外,駱恆基就看到公孫天下背對著他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候著自己。
“父親大人。”駱恆基微微弓腰,語氣無喜無怒。
“你還是去見她了。”公孫天下背對著駱恆基,語氣中也聽不出任何怒氣。
駱恆基沒有回答,只是站在那裡,默默的看著公孫天下的背影,眼神平淡如水。
公孫天下輕輕嘆了口氣,轉過身來看向駱恆基,此時,他的臉前不再有那層看不穿的薄霧,原本的真面目清晰的露在駱恆基身前。
只見他那刀削一般的臉上,長得劍眉星目,炯炯的雙眼中透出一股內斂的鋒銳和沉穩,挺直的鼻樑顯出一股堅韌,厚薄適度的嘴唇卻給人一種霸道的感覺。單從面貌上,任何人都看不出公孫天下的年齡,既有年少輕狂的軒昂,又有歷盡滄桑的灑脫。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不到這種情形會出現在我們龍裔一族中。”公孫天下看著駱恆基,既有嘆惜,又有責備,“到現在,我只希望你萬事以族中利益為重,不要為了兒女私情而圈顧我族的存亡。”
駱恆基沉默了一陣,道:“父親大人請放心,孩兒定不會讓您失望。”他堅定的道:“七天以內,孩兒一定會把所有事情都辦妥。”
自從駱恆基體內的龍魂—“決”完全覺醒後,公孫天下都不禁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也相信以駱恆基現在的實力,天下間已無敵手,便道:“希望如此吧。”
“父親大人。”駱恆基對公孫天下道:“現在,孩兒應該有能力繼承‘軒轅劍’了吧。”
公孫天下聞言一驚,看著駱恆基那平靜而冷漠的神情,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道:“也是時候把族中的事情交託給你了,好吧,‘軒轅劍’早晚也是屬於你的,以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