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著陸有衡六人如若疾風一般沒入那家酒館裡,柳依若對身邊的徐雲龍輕聲問道:“喂,你說陸師兄他們不會有危險吧?”
徐雲龍笑道:“那暗哨裡只有四個人,以陸有衡六人的實力,對付那四人應該也綽綽有餘。”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將旁邊柳依若身上那清淡而沁人的幽香吸進鼻裡,便覺一股溫芳宜人,徐雲龍對她說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用‘喂’來稱呼我啊,還說是仙子呢,連點待人的禮節都不懂。”
柳依若聞言一愣,便恨恨的瞄了他一眼,“知道了,徐大教主,這樣行了吧。”心裡同時也在狠狠的默唸,“大魔頭大魔頭,可惡的大魔頭!”
“什麼徐大教主,這可是你們那些正道對我的稱呼,我把你當做朋友,那你也總不能跟我這樣生分吧。”徐雲龍笑了笑,撫著下巴道:“嗯……要不這樣,你叫我雲龍吧,不然的話也可以叫我一聲徐大哥,我也受得起。”見到柳依若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徐雲龍又道:如果你叫我徐大教主或者什麼喂喂喂之類的,我可不一定會應答你啊。”(小說網電腦站)
柳依若記得閔雪晴等女人也是稱這“魔頭”做“雲龍”的,如果自己也這麼稱呼他,就……
苦苦忍受胸腔那股燒得越來越烈的怒火,柳依若嘴角抽搐的對徐雲龍露出一抹森寒的笑容緩緩說道:“雲……雲龍。”
“嗯!好依若。”徐雲龍滿心歡喜的應答一聲,讓柳依若聽到後,嘴角的肌肉便抽搐得更加厲害。雖然被徐雲龍氣得不輕,但兩人如今同處在這這茂密的枝葉當中,雨後的空氣顯得十分溼潤,這枝繁葉茂當中便也迷茫著一股嫋嫋的水汽顯得一片朦朧。柔和的陽光照進來,斑駁的點在兩人身上熠熠發光。
兩人近在咫尺,柳依若也能聞到徐雲龍身上那股淡淡的氣息,不像一般男人濃烈難受的汗臭,也不像個別男人裝模作樣的古龍香水,只是一股很清新的味道,也很好聞,讓柳依若聞了以後會忍不住心跳加速。
偷偷的瞄了一下徐雲龍,見到他那如同雕塑一般的臉龐在光線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剛毅有力近距離之下,柳依若甚至能看到徐雲龍臉上那淡淡的絨毛。
“嗯,陸有衡他們將太陰門的人制住了。” 徐雲龍突然出聲說道,把偷偷注意他的柳依若著實嚇了一跳。
“嗯?哦,那我們過去看看吧。”柳依若的雙頰如同牡丹似的紅豔驕人,她側過頭去不讓徐雲龍看到自己滾燙的臉頰。徐雲龍也不說話,牽起她的手,雙腳一點,兩人就躍出了這棵大樹飛向數十米之高的空中,居高臨下的俯視那家酒館。
其實柳依若沒有發現,徐雲龍也沒有告訴她的意思。在那家酒館的周圍隱藏了不下二十個高深武功的人,而且也都在緊緊的關注著酒館裡面的情形,卻是屬於同一個組織的。
在徐雲龍的刻意隱藏之下,這些人也絲毫沒有發現身在高空之中的兩人……在酒館二樓存放酒罈杯碟的房間裡,四個渾身上下都不能動彈的人正靠著牆角坐倒在那裡,但臉上都沒有絲毫驚慌恐俱之色,反而滿眼怨毒的死盯著站在他們前面的陸有衡和王仁初六人。
陸有衡分別對如仙府和自己門派的弟子說道:“你們兩個出去外面守著,一有什麼可疑的動靜就通知我們。”
那兩名弟子應了一聲,便走出房間門外,警惕的守護著。而留在房間裡面的陸有衡、張流輕、王仁初以及另外一名如仙府的弟子陳友亮則是緊緊盯著地上四個太陰門的弟子。陸有衡看了張流輕和王仁初一眼,才對那四人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你們太陰門的總壇就在這‘鳳凰城’裡面,也知道你們的總壇就是城東的那座‘鳳棲閣’。”
那四人聞言,眼裡都同時露出驚訝的神色,其中一人瞪了陸有衡一眼,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太陰門,我們從來都沒有聽過。你們這樣非法闖入民宅,並非法禁錮我們,難道就不怕王法嗎?”
那陳友亮陰惻惻的笑了起來,“你們這引起邪派中人,居然用法律來唬我們?”他左手一甩就給了說話那人一巴掌,當場說打落了那人的兩顆牙齒,“你們平時做那傷天害理之事的時候,又何曾想過法律呀,啊?”
王仁初也冷哼一聲,“你們不知道太陰門?那剛才你們對我所使的太陰門的武功又怎樣解釋?”他眯眼看向那人,“我們既然能找到這裡,就說明我們知道這裡是太陰門的暗哨。”
卻見剛才說話那人猛的把嘴裡那兩穎牙齒朝王仁初噴去,王仁初輕而易舉的避了開去,卻也難免被其中夾雜的鮮血打中,他臉上大怒,一抬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