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真正的傳世之作，都是壁畫。
桑桑看完《那些畫師該知道的原理》第一課，開啟睡眠學習機的罩子。
“噗——嘩啦！”
一道人影砸下來，睡眠學習機內的營養液四濺。
桑桑被撞得額頭生疼。
“天帝，你怎麼回事？”
天帝捂著下巴，抬起被營養液浸得跟落湯雞一樣腦袋，抹了把臉，含糊其辭：“要吃飯了，正叫你咧。”
話音沒落地，人就已經憑空消失。
“越來越古里古怪。”桑桑皺眉小聲罵，等學習機內的營養液全部退去，這才爬出來，進浴室洗漱。
飯廳裡，桌上美食眾多，但幾個吃貨卻坐在桌邊沒動筷勺，而是眼睛齊刷刷盯著從門口走進來的桑桑，視線跟探照燈一樣。
池西陵跟綠芽也就算了，怎麼湯姆醫師跟葉修也這麼盯著人看？
桑桑不動聲色，繼續勻速前行，用精神力掃描檢查自己衣服是否有什麼不恰當。
她一切正常，那麼問題出在別人身上。
他們的眼神是——好奇？有趣？看好戲？
“啾啾……”凌霄的叫聲打破寂靜。
它龐大的身型，擠在牆壁跟綠芽的椅子中間，就像個壓扁了的球。
“霄霄別鬧，看戲。”綠芽用頭髮卷著一塊點心塞凌霄嘴裡，聲音不高，但只要不是聾子就能聽見。
“看什麼戲？”桑桑在空位上坐下。
湯姆醫師體貼的解釋：“不是看戲，是看‘洗’，讓凌霄減肥太艱難了，他們又不讓我幫忙，龍君的水龍很管用，每次都洗得它跟落湯雞一樣。”
桑桑看向池西陵。
池西陵不吭聲，抓著勺子，悶頭往嘴裡塞食物。
有問題！看樣子都是想看她的好戲，但她有什麼戲好看？
桑桑想不通，乾脆不想，拾起筷子掃視一圈，問：“天帝呢？”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幾個度，以湯姆醫師的為最。
“他不是去叫你了嗎？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湯姆醫師語氣裡八卦的意味太濃了。
“他先走了。”桑桑就不解了，她跟天帝有什麼好八卦的？
“紅葉你額頭這裡是怎麼呢？有點紅，好像像牙齒印啊？”湯姆醫師的眼睛更亮了，“天帝到底是我們的團長，除了喜歡胡鬧了點，肆無忌憚了點，愛冒險了點，其實人還不錯呢。”
“不小心撞了一下。”桑桑摸了摸額頭，牙印？還有人不錯？這話聽起來很曖昧……曖昧？她跟天帝？桑桑的眉頭皺起來，從心理年齡上來說，她可以做天帝的媽了。這些傢伙吃飽了沒事幹，都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