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你面前,你就該瞭解。”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這一賭,我幾乎壓上了我和我兒子。
“呵呵,小冉,看到你我的確很驚訝。”他附和的點點頭。
“哎,我們女人就是小心眼,愛記恨。城不城的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要來做什麼?難道還真在這安家了?”我給他吃了一記定心丸,隨後說道,“我也沒別的要求,就是想讓你那王妃給我倒個歉,咱這事就算兩清。我能在兩國關係這麼緊張的情況下出現在這裡,也是把你寅王當成純爺們,相信你不會做出像君那孫子那種挾持人質的事!寅王,我這要求不算過份吧!”
“哈哈,兩國交戰,我穆如寅怎麼會難為一個女人?”他驟然失笑,“好!小冉!你果然是個特別的女人!寧願拿一府城質一口氣!我穆如寅佩服!”聽說不要他的城了,這事也這麼容易解決,他馬上笑顏逐開。
“別捨不得讓你的王妃道歉就成。”
“你如此豪爽,我怎可失信於你!”隨手招來下人,“來人,去把王妃請來。”
“是。”
我哪裡是想要什麼道歉啊,擺明了是聲東擊西。用這個來吸引他的注意,最後是想讓他送我出城是真!等妙菱的空檔,他旁敲側擊的問了我好多關於紫旭王朝的問題。我都含糊的應過去,反倒是得到了很多這三個多月間的資訊。
原來,尤藍族那一戰之後,雙方的人都死傷過半。而尤藍族也徹底毀滅了,君帶著剩下的族人下落不明。這期間,紫旭與穆如都沒有輕舉妄動。
“咦,寅王,聽說貴國前陣子很流行一種叫做‘麻將’的東西。可否拿來讓我見識下啊?”我忍住笑,一本正經的問道。
一聽這兩個字。他馬上厭惡的擺擺手,“那種害人害己的東西,不看也罷。”
我心裡這個樂啊,小小的麻將牌竟讓穆如王朝耽誤了今年的收成。怪不得他們不敢冒然進攻。
“寅王,王妃來了。”
“寅王,”妙菱打扮得高貴又嫵媚,看到穆如寅立即笑成了一朵芍藥花。可當她眼光融到我之後,立即像被閃電擊中一樣,整個人呆若木雞,“你……你怎麼在這裡?”
“呵呵,”我挺著肚子慢慢站起來,“王妃該不會是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吧?”
她的臉色瞬間大變,有些畏懼的偷瞄穆如寅,“寅,寅王,您不要聽她在這裡胡說八道。”
“王妃,你能再無賴至極些嗎?身為寅王的女人,敢做就要敢當 ”我不屑的一笑,“放心,我不要你們的城了我只要你給我跪下來,斟茶認錯,咱們就前嫌不計。”
她明顯鬆了一口氣,可聽到我要她跪下,馬上柳眉倒豎,“要我跪下?門都沒有……”
“啪!”話還沒說完,就被穆如寅一個巴掌扇倒在地,“別給本王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敢做卻不敢當,怎麼配當我穆如寅的女人?”
“寅王……”妙菱捂著臉,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妙菱……妙菱知錯了。”可憐兮兮的低下頭,標準的小媳婦樣。
我看得那叫一個過癮,想陷害我?哼,也不看看祖奶奶我從哪來的!
她一步步挪到我面前,端起桌上的茶,憤恨的瞪了我一眼。不甘,委曲,通通隱含其中。
最後,咬咬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將茶舉過頭頂,咬牙切齒的說,“三皇妃,妙菱之前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妙菱一般見識了。”
我似乎都聽到了她磨牙的聲音。我“嘿嘿”一笑,也沒接過她的茶,“王妃,做人呢,要量力而為之,沒那麼大的嘴,別說那麼大的話,很容易漲高穆如朝的牛肉價格。這次我就看在寅王的面上不跟你算這帳,奉勸一句,下次,你看到我最後繞路走,我可不敢保證自己還會不會再這麼有善心了。”
“多謝皇妃賜教。”這幾個字幾乎是從她的牙縫間擠出來的。
“呵呵,乖。”接過她的茶,喝了一口,放到桌上.“起來吧。”
她瞪著我站起身,然後,馬上跑到穆如寅的身邊,那叫一個可憐啊。
我拍拍手,“好了,這事就這麼結了,呶,這是你們的字據。”把字條丟給穆如寅,“我出來的也夠久了,也該回去了。”
說得輕鬆,心裡卻早就緊張得一塌糊塗。他這時要是反悔,我就沒戲唱了。鎮定,鎮定,這時候玩的就是心理戰!
“嗯,那我就命人送你出城。”他試探性的問,“三皇子就沒派人跟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