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抿了一口,入嘴香甜可口,淡淡說道:“沈白那狗官持白玉令說是巡遊天下,代天監察民情,實則是想一網打盡我大秦江湖,你看,天下第九的一劍江逆流的葉瀾江如今已被招安,橫山虎呼延霸惡據說據說因拒絕招安,竟被百馬踐踏而死,雪山七俠徹底淪為朝廷走狗,混元手崖木子甘願做朝廷打手。。。。。。。。。。。。。·
看來朝廷忍了那麼多年,終於是打算插手江湖了,這次無數俊彥豪傑齊聚長安,恐怕就是一個天大的陷阱,武林同道朝不保夕啊。”
蕭無常將酒杯放在嘴角,果子酒徐徐啜入,“如今我搶了那狗官的白玉令,暫且可讓他無兵可調,緩一緩逐漸轉惡的局勢。”
“徒兒自會小心。”曾阿牛說道。
“嗯,這幾日你小心行事,為師得去總堂交差了,至於那小子……”蕭無常思索了一會,沉聲道:“他若安分,等過幾日你便叫他回去吧,若他不安分……嘿嘿。”蕭無常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曾阿牛平靜的點了點頭,伸出手為自己滿上一杯果子酒,仰首飲盡。
蕭無常目光一凝,抓住曾阿牛的手腕,看著他手腕上戴著的一個海貝鐲子,沉聲道:“你又去見她了?”
“沒有。”曾阿牛低下頭說道,聲音蒼白無力。
“還說沒有?!那這個鐲子是如何來的。”蕭無常一巴掌將曾阿牛從凳子上拍倒在地,厲聲說道:“我從小便教誨你,殺手不能有感情,更不能有愛情,當一個殺手有了愛情,那麼這個殺手,就死了!”蕭無常面色陰沉而又痛惜,沙啞開口:“自從你選擇了成為殺手的那一天,你就配不上她了,你知道嗎。”
曾阿牛被扇倒在地上,埋著臉。
蕭無常看著自己徒兒的樣子,心裡又是一軟,嘆息道:“傻小子,你這樣終究會了害了你自己啊,別怨師傅狠心,若你倆是真心相愛也就罷了,可她根本就未愛過你啊,一切都是你在一廂情願,她不過是把你當做一個寂寞無聊時用於娛樂,無錢時取錢的工具而已啊。”
“可我愛她。”埋著頭的曾阿牛平靜開口。
蕭無常聞言,仰天長笑,譏諷道:“你愛她又有何用?她從心底就從未瞧得你起過,你這幾年如何對她你自己知曉,她卻有對你發自心底的笑過嗎?哼,你三年都未得到過她的心,城裡薛員外的長公子和她結成道侶花了三天的時間嗎?她有主動邀你出去過嗎?實話和你說吧,傻徒兒,她是嫌你和他一起出去丟人啊!
每次她拿著你的銀子上城去買胭脂粉,卻是塗給他人看,她可曾有想過你的感受?”
蕭無常冷笑連連:“你臉上這道疤你還記得嗎?那日她受了風寒,你心下著急,為了她冬日上天山,為她取來天山暖玉,結果被蒼鷹抓破了臉,可那丫頭不識貨啊,轉手就將暖玉丟掉,背後還因為這道疤,罵你醜八怪。”說至最後,蕭無常已經接近咆哮,聲音如黃鐘大呂迴盪,“這些,你可知曉?!”
曾阿牛沉默著不說話,神色複雜,良久良久後,他輕聲喃喃道:“可我愛她。”
蕭無常臉色鐵青,眸內殺機閃爍,冷聲道:“罷了,我這就將她去殺了,免得禍害我徒兒。”
說完就要出門去,曾阿牛臉色一變,身影一閃,從地上縱起,橫在蕭無常面前,哀求道:“師尊,莫要殺她,小芳她…她會變好的。”
蕭無常恨鐵不成鋼的一掌甩在曾阿牛臉上,拂袖而出。
曾阿牛一個踉蹌,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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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你去哪兒?”付景年見蕭無常從茅屋內出來,便收起沉思,恭聲道。
“不該問的,你莫要多問。”蕭無常皺眉說道,然後幾步躍起,縱身離開的了這座山谷。
付景年推開茅屋門,見曾阿牛呆呆坐在凳椅上,臉上有五道明顯的指印,心下雖疑惑不知發生了何事,但卻沒有開口詢問。
“砰砰砰。”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付景年剛想開門,眼前一黑,曾阿牛便一個縱躍先他一步,之前開啟了門。
“小芳,你來了啊。”曾阿牛臉色一喜,溫聲道。
“你怎麼回事,現在才開……”來的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女子,一進門便皺眉對曾阿牛斥道。
話還未說完,這女子便看見曾阿牛身後的付景年,話語一滯,眸子內有驚豔一閃而過。
她從未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