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
“那他的目的何在?”
胡清歌認真思索了一會兒,“我只能說,猜的到各種的可能,卻猜不透他的心思,這個人看似一眼可以看穿,其實,一切又都在這全無中隱約透出了不安的感覺,冷夜皇這個人不簡單!”
“恩,我也這麼想,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一試究竟!”秦懷懷賊賊地笑著。
“看你笑的這麼賊,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主意!”胡清歌瞭解她,每次她想出什麼餿主意的時候會,就是這個表情,而一旦她出現這個表情的時候,那麼就意味著某個人要倒黴了!
“非常時期,對付非常之人,必用非常之手段!”秦懷懷嘿嘿一笑道,“你還記得我之前拍了他的肩膀嗎?”
“恩!”
“我在他身上散了些奇特的藥粉。”
“他的師傅本身就是毒醫,你這招對付他沒有用!”胡清歌認為冷夜皇恐怕早就知道了。
“NO;NO!”秦懷懷搖了搖指頭,“他就算是毒王的嫡傳弟子又如何,就算他知道了所有記載在書中的藥物,毒物,可這天下的植物何其多,更何況是整個自然生物界,種類更是舉不勝舉,他總不能一一都識別過吧!”
“你的意思?”自然生物界,好奇怪的名稱!
“我用的並不是植物上提取的藥粉,而是從螢火蟲身上提取的銀光粉!”秦懷懷在黑森林的時候,曾見過一群的螢火蟲,本想著讓司馬逸好好看看,可惜他始終沒有機會去看那一片的熒光似海,於是那時她便有了個主意,將螢火蟲身上的發光物製成銀光粉,沒想到剛剛研製成功就試用在了冷夜皇的身上,貌似那小子天生就是做實驗品的命!
“銀光粉?”胡清歌不解,“有何作用?”
“銀光粉本身沒有毒,但是……”秦懷懷嘿嘿笑了幾聲,“我在這種藥粉裡還加了種特殊的藥粉,這兩種藥粉混合在一起,嘿嘿,嘿嘿……”
胡清歌渾身一顫,渾身的雞皮疙瘩似乎起了一地,儘管她沒說出是什麼樣功效的藥粉,但是從她那種賊相的表情卻可以看出,這回冷夜皇只能自求多福了!
到了帝姬生辰的那日,冷夜皇便帶著扮成歌姬的秦懷懷和胡清歌一起進宮。
冷夜皇一路上都靠在案几旁,假寐,似乎在沉思著什麼,一言不發的沉悶氣氛籠罩著整個車內,秦懷懷極度無聊地坐在他的對面,嘟著嘴看向窗外。
不知為何,冷夜皇死活都要自己和他同坐一輛馬車,說是什麼防止自己再使什麼花樣,丫丫的,就像是看犯人一樣看著自己,最鬱悶的是,他一上馬車連句話都沒講,他大爺的去睡回籠覺了,苦了自己縮在這個小角落裡。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懷懷百無聊賴地託著腮幫子,看向窗外。
紅牆青石,琉璃瓦,彎彎勾起的鴟尾簷,在金色的光芒中發出淡淡的,遊離的光芒。
秦懷懷眯起眼,那些細碎的光芒耀炫了雙目,卻在遠處構成一幕絕美而威儀的景色。
紅青色在蔚藍的掩映下,竟是那般的和諧威儀,和諧中卻有種突破力的存在,似乎想要掙脫這靜柔的景色,一呼而出。
美,可以是一種力量,也可以是一種和諧。
秦懷懷第一次見到將這兩種美完美結合的建築,一時間竟看得出神。
冷夜皇看到她杵著腮幫子,揚起頭,獨自欣窗外那份的美麗,露出的那種恬靜的美,宛若清晨裡最嬌柔的花,散發出清新的花香。
秦懷懷不知,當她在欣賞風景的時候,自己也正被當作一道獨特的風景被人所欣賞,而冷夜皇做夢也想不到,正是眼前這個清朗如月的女子,卻是他此生的劫難,是他一生都難以擺脫的毒!
“喂,我們到底要多久才能到達皇宮!”秦懷懷百無聊賴地轉過臉,這丫的,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冷夜皇連忙將目光收回,倉促間,慌亂無章,他低低地應了聲,“快了!”
秦懷懷自然沒有看到他眼底劃過的一抹慌亂,只道是他有些奇怪,也就沒有多想,轉過臉,繼續看向窗外,“不知如歌他怎樣了,冷夜皇,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居然把他一個人留在皇宮裡,要是如歌有個萬一,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你和他,很要好?”冷夜皇的語氣中多了一絲的嘲諷。
“廢話!”秦懷懷白了他一眼,“不好,我來這幹嘛!”純粹白痴問的問題。
“為什麼,他是你的什麼人嗎?”
“我的朋友,不是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