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然後將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夜冷。
“我是冷月堡的人,自然能得到這張地圖了。”夜冷倒是不介意,淡淡地笑了笑,“你還是好好休息,等明日我們便啟程去冷月堡!”
“恩!”秦懷懷點了點頭,既然決定了,就片刻遲疑不得!
翌日,天剛矇矇亮,秦懷懷一行人便整裝出發,朝冷月堡前行。
“你確定,懷懷人現在不在情劍山莊?”司馬叡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司馬逸帶著人皮面具,看不清他此刻真實的表情。
“恩,我剛從山莊的僕人那裡聽說,昨夜,懷懷便一個人偷偷地跑到後山的懸崖那裡,至今生死未卜!”聲音裡帶了明顯的疲憊之意。
“你去懸崖那邊找了嗎?”司馬叡自是不相信,“你別太擔心,懷懷她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這一次,她也一定能,我們現在處境不妙,輕舉妄動只會將一切的計劃都破壞了!”
“哼!”司馬逸卻難以平復,一拳打在了八仙桌上,憤憤地說道,“胡清歌,要是懷懷出了什麼事,我要你陪葬!”
吧嗒——————的撕裂聲響過後,他拳頭下的八仙桌從中間裂開了一個大縫,然後嘣的一聲,碎裂成四段。
“你們說什麼!”胡清歌猛地拍案而起,斂起眸子,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群人,一股子冰冷的怒火從骨子裡透出冷意來,那種冷意如寒霜,迅速將整屋子的空氣凝滯住。
眾人心頭一窒,頭幾乎貼在了地面上,身子不停地顫抖著。
“莊主息怒,小的該死!”管家帶頭匍匐在地,顫抖著聲音說道,“只是,小人真的不知夫人怎麼就會在那裡消失了!”
下面是萬丈懸崖,掉了下去,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場!
“我不聽廢話,你帶人跟我下去找!找不到,我為你是問!”胡清歌一揮袖子,邁步走出了屋子,剛到門口,裡面便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
“清兒!”聲音蒼老卻帶著威嚴感,“回來!”
裡屋走出一位白髮鶴顏的老嫗,拄著杵杖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祖母!”胡清歌恭敬地朝她頷首示意。
胡太君一身的橘黃金絲團福長衣,白花的銀絲綰起,置於金絲帽烏中,眉目慈愛,卻透著些許的凌厲之色,雙目依舊銳利有神,定定地看著胡清歌。
“清兒,我不許你去!”胡太君在老婢的攙扶下走到正廳,尋了正位太師椅坐下。
“祖母,恕孩兒無法從命,懷懷她是我未來的夫人,我必須去!”胡清歌一拱手,轉身正欲,身後卻傳來一陣強勁的內力,胡清歌立刻飛身躲開。
定神看去,居然是烏木杵杖,結結實實地扎入了前方的地面三分,崩裂的細紋沿著木杖的四周緩緩地蔓延開。
“胡鬧!你乃是堂堂的一莊之主,為了一個失了貞潔的女人冒險下崖底!”胡太君怒哼一聲,“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祖母,那只有恕孩兒得罪了!”胡清歌一甩袖,厲聲喝道,“四大護法!”
“在!”從黑暗處,飛身躍出四名黑衣男子。
“你們留下攔住屋裡的人,其他的人隨我來!”說罷,胡清歌撩起袍擺,飛身朝前而去。
“清兒,糊塗啊!”胡太君氣惱地站起,卻被四使攔下。
“請老太君回!”四使齊齊圍住大門,單手按住刀柄,恭敬道。
“哼!”胡太君氣憤地甩袖,“真是長大了,翅膀也硬了!”
【119】休想!
“老太君,莫氣,氣壞了身子可不行!”老婢連忙將她攙扶著坐在了太師椅上,“不過,您放心,那個女人要是真的掉到了崖底,鐵定跌了個粉身碎骨,到時候只要莊主找到她的屍身,他也自然會死了這份兒心!”
“哎……”老太君長嘆了一口氣,“這孩子,太像他那痴情的娘了,太痴情,到最後,受傷卻總是自己!”
“你們可要看仔細了,不可錯過任何一處!”管家手執火把,站在胡清歌的身邊,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眼前的僕人,沿著崖底,鋪地式地展開搜尋。
胡清歌冷沉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抬起頭往懸崖上望去,銳利的目光掃過每一處崖壁,突然眼光一頓,既而愈發的冷銳。
“去那裡!”胡清歌指著半腰的一處懸崖,喊道,“把火把投向那裡!”
話音剛落,所有的火把都朝他所指的方向投去,霎時間,懸崖一處突出的岩石便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哼,那裡居然會